两人回了家以后就没了在外的精神头,草草吃了两口饭,就爬上床瘫着。
尤其是沈荒,她确实一晚上没睡,但是她睡了一个白天。
哦,她中间倒是醒了两次,一次要喝水,一次要吃的。吃喝完了之后,躺倒就是秒睡。
齐宣没那么多的觉睡,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睡到最后。那就是陪沈荒躺着。
她一觉睡到傍晚,天都要黑了。
“天还没亮吗?”沈荒已经睡蒙了,醒起来看见屋里一片黑,以为天还没亮。
齐宣撩开帐子,点燃烛火:“什么天还没亮,傻荒荒,这是天黑了。”
沈荒还没反应过来,揉着眼睛又躺了下去:“我睡了。”
齐宣把她拖起来:“别睡了,再睡一会该睡不着了。”
沈荒不情不愿的被他拖起来,按在凳子上坐下。齐宣出去一趟,再回来时,端来一只陶罐和两个碗。
“羊肉汤,香不香?”
齐宣一揭开盖子,陶罐里的羊汤散出来一大片白汽,还有掺在白汽里的香气更是勾人。羊汤散寒,现在两人光是闻着这些热腾腾的白汽,肺腑都是一阵温暖的舒适。
沈荒还玩心的伸手去挥那些白汽,齐宣正好给她连肉带汤盛了一碗,她顺手就接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弄来的?”沈荒捏着勺子,搅着碗里的羊汤。
“就你吃完点心又睡下的时候。”
“我怎么不知道。”
齐宣沉默了一下:“大概是睡得太死了吧。”沈荒低头喝汤。
“还有一件事,我买完羊汤回来,抓心挠肝半天了,你就是不醒,弄得我也没处说。”
沈荒把精神从吃的上分出一点给齐宣:“嗯?”
“就是赵家那个事,我今天出去买汤的时候,正好知道了后续。”
沈荒冲他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齐宣满足的继续往下说:“今天一早,陆婉就带着证据和状纸,告赵家走私通敌和赵岩杀妻。”
“虽然不知道那些证据费了陆婉多大的功夫,但是特别的充分。再加上周琬平日里做的都是好事,外面的人说起赵家那可是群情激愤。”
“赵岩已经被收监了,不出意外不会有命留下。赵家的家产被没收大半,一点给了那个孩子。稚子无辜,那个孩子到是被赦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