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年不光你过得不好,她过得也不算好。”
“你给她取名字了吗,我的意思是正经名字?”
沈胤川又点了一下头:“取了,叫沈荒,大荒的那个荒,荒地生春,也心系慌张。”
谢昭点了点头:“挺好的。”
“那她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两情相悦,她先斩后奏反正就是成亲在一起了。”
沈胤川轻轻摩腻着她的虎口,低声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是啊。”谢昭没有否定:“预料之中。”
沈荒真正清醒的时候,是一个夜里。
她一转头就看见沈胤川坐在案前,旁边的榻上谢昭睡得四仰八叉。
沈胤川没有叫醒谢昭,是她自己一个激灵就醒了,醒来就对上了沈荒的目光。
她一骨碌爬起来就奔到了沈荒面前:“你……醒了,你有没有哪里痛……你做噩梦了吗……”
许是血脉作祟,沈荒一眼就认出了她:“多谢……母亲,我好多了。”
“……好……好”谢昭手足无措的跟她面面相觑:“你还疼吗,想干点什么,还要睡觉吗?”
“我不疼了,我继续睡就好了。”沈荒往枕侧摸了一把,摸到剑柄之后才放心又闭上了眼。
谢昭见此一愣,回头去看沈胤川,沈胤川冲她点头又摇头。
后面很多天,谢昭和沈胤川一直都在,沈荒则是时睡时醒。
“殿下,您在看什么?”江畔提着沈荒想要的螃蟹灯进来,按照她的吩咐挂在了床头。
沈荒手里拿着书卷,但是目光并不在书卷上:“你去帮把那画上的纱撤下来吧。”
江畔顺着她看过去:“哎,我就去。”
“殿下,这是谁啊?”江畔看清了画,画上是一个提灯而立的白衣男子。
“我夫君。”沈荒拿着螃蟹灯在眼前晃。
江畔这些时日已经知道了齐宣:“殿下……您很想念他吗?”
谢昭一把捂住沈胤川的嘴,缩到隔断漆柜后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