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蟜?”
“哦,我把他从邝年的躯体里拖出来,然后给他埋大神木底下当花肥了。”
颜良叹了口气:“就是那个邝年死的透透的,我叫舒玄瑛把他的躯体送回了九重天,想必九重天还有得闹。”
“还有成蟜那个死东西,他劫走那么多鬼魂做祭品的烂摊子还是得我收拾。”
颜良这话说的时候颇为的咬牙切齿:“还有地狱道里面跑出去的那些,死的跑的都得弄清楚,拂言和舒玄瑛带着人到处跑不说,宣鸿大殿里的宗卷堆的比书架子还高。”
沈荒皱了一下眉:“您忙的过来吗?”
“还行,湫霖和瑜衡,加上那个易家的小孩够了。”颜良安抚她道:“我在了,不用你操心,你好好的把这一身伤养好我就谢天谢地了。”
沈荒“嗯”了一下,许是怕他不放心又说自己知道了。
颜良临走时,装作不经意的看向她的目光所在,只见一幅蒙住一半的画,心中便了然了八分。他面上不显,心中又是忍不住连声叹气。
“君上!”
颜良跟海潮正商量着什么,满月就拉着江畔跑了进来。
“哎呦喂,你们又去哪里疯完回来了。”
颜良笑得牙不见眼,给满月和江畔拿点心吃。
满月囫囵吞了糕点:“我跟江畔去看花了,就刚刚灵河的桥上连片的开花,可好看了,我们还折了一捧,我一会儿要带给谢昭和阿元看看。”
颜良给她擦干净点心渣子:“你去看看阿元好了,过几天再去看谢昭,听话。”
“哦,那好吧。”满月也知道谢昭现在神志不清的,听话的又拉着江畔走了。
“君上不必头疼,慢慢来,一件件的都会好的。”海潮看颜良止不住的揉额角,连声安慰道。
颜良还能怎么办:“你说的对,一件件来都会好的。”
他安慰自己也安慰海潮,还顺手摸了两粒丹药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