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稷起身,走到楼梯口,对着正在上楼梯的南婉说:“马上要吃饭了,你上去干嘛?”
“你自己吃吧,我不吃了。”南婉声音闷闷的回应。
她胸口像是堵着一团棉花,想将棉花吞下去,可就是吞不下去,想把棉花取出来,又不可能取出来。
那种上不下,下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
战稷对感情再迟钝,也听得出来,南婉生气了。
他努力回想,从他进门开始到现在,他到底是哪个环节惹她生气了?
将他进门到现在,和南婉的互动想了一遍。
战稷发现,好像都没有出什么差错。
她说没时间做设计,他也安慰她了,她说要领证结婚,他也答应了。
怎么她就忽然情绪不好了呢?
他是听别人说过,女人特别难琢磨,以前他根本就没精力去琢磨女人,他想让别人干什么,别人就得干什么。
都是别人看他脸色办事,照顾他的情绪。
他从来不不需要照顾任何人的情绪。
这还是第一次,他体会到女人难琢磨的纠结。
南婉回到房间,关门之前,还特意看了一下,看战稷有没有追上来。
结果,身后根本就没有战稷的影子。
他真的没有追过来哄她,内心的失望放大,南婉气呼呼的呼出一口怒气,将房门关上。
一屁股坐在床上,一个人处在放在,内心的空寂和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南婉直接往床上一倒,拉来被子,将自己盖住,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