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笑着点点头。
九阿哥笑了一声,眉头高高挑起笑道:“咱们也不用管他会不会偏向谁,总之,嘿,爷的抽水马桶和他绑到了一块儿,不管他有没有投向咱们,只要别人都以为他投向了咱们,那就是咱们的人了。”
八阿哥先是跟着笑了笑,而后又想起什么、偏又没有抓住的皱了皱眉,“我总觉着我好像忽略了什么事儿。”
八阿哥这边被玉格和四阿哥的关系转移了注意力,四阿哥却是没有,所以他几乎在回府的路上,就慢慢转过神来。
那马桶能锁臭味,就算并不能完全隔绝异味,那为何单单只闻到了血腥味,书房和茅房之间可隔着两间屋子。
除非……这血腥味是从人的身上传来的。
老八几个的事不会瞒着老十四,自个儿也没有受伤,所以这血腥味就是玉格身上的,她受了什么外伤?受了什么外伤要这样瞒而不说?
四阿哥想到汗阿玛听闻玉格病了后,立马便派了御医过去,所以是汗阿玛还交待了她别的什么事?
四阿哥派了人去查从玉格离京后去的地方、做的事。
这一通细查,别的没有查到,倒是查到了另一件。
四阿哥瞧着铁保和忠格二人,“所以你们早知他病了?”
铁保和忠格低着头,应了声是。
四阿哥辨不出情绪的看了两人一会儿,道:“知情不报,各出去领十板子。”
“嗻。”
四阿哥看着两人退出屋内,又拧眉思索起来,所以到底是哪一处来的血。
夜已经深了,内侍进来请示主子晚上在哪处安置,四阿哥随口说了侧福晋年氏的名字。
内侍躬着身子小心回道:“回爷的话,侧福晋身子不便,不能伺候爷。”
四阿哥一时没回过神来,什么身子不便,刚想要问,又醒过神来,哦,来月信了。
突然,四阿哥灵光一闪,玉格她会不会……
四阿哥紧紧的皱起眉头,不会,纵然她有这样的胆子和手段,可她的阿玛额娘是两个既没有胆气也没有主意的人,可不敢在她刚落生的时候,就把女胎报做男胎,而且她还在顺天府挨过鞭子,那可是直接从外头请的大夫,若真是、哪会这样不谨慎。
四阿哥摇了摇头,他还是更偏向于是汗阿玛私下交待了她什么别的差事。
四阿哥理智上如此想着,可那个念头一闪过,就像在心里扎了根。
他也见过不少双生的龙凤胎,可从没见过长得这样相似的龙凤胎,她的长相也过于精致了些,还有,她自个儿洗自个儿的衣裳,她的屋子可谓是进出严密了。
想到她自个儿洗衣裳,四阿哥就想到那日他们在她家中见到的她的亵衣,若她真是女子,她的神情不会如此坦然。
四阿哥想来想去,还是把那个可能丢到了一边,洗衣裳算什么,她的怪癖也不止这一件了。
所以汗阿玛到底交待了她什么差事。
四阿哥又叫了人进来,“再查,记住,还是一样,不能惊动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