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从小养大的女儿,阮母听的眼眶发热,摸了摸阮宁的头道:“嗯,没白养你,还是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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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阮馨看着屋内一家三口和谐的场面,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推了一把旁边的丫鬟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不闹了,你不是说阮宁目中无人从来不会服软吗?”
连翘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这…奴婢也不知道啊,她从前是那个样子的,许是真的醒悟了吧。”
连翘见阮馨脸色不好,弱弱的问:“她能这样想不是挺好的吗?肯低头便是认可小姐嫡长女的身份了。”
阮馨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俗话说得好,日久生情,亲人也是一样,而且就阮宁那张堪比祸水的脸,留着怎么能安心,她才不要做嫡长女,她要做府里唯一的女儿。
阮馨甩甩袖子离开,不闹是吧,她有的是法子把她赶出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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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父阮母走后,阮宁就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速度之快,就像是要逃离案发现场的杀人犯。
什么狗屁嫡女,她才不稀罕呢,还有那个绿茶姐姐,从回府就开始陷害原主,摆明了想搞她,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可就在她大包小包准备离开时,阮馨突然出现,她穿着一身粉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头上戴着价值不菲的金钗,即使这样,那张脸还是连阮宁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阮宁看见她就知道没好事,赶紧抱着包袱跑,可还是晚了一步。
阮馨蓦地坐在地上,捂着脸啜泣起来:“快来人啊,打人了!”
阮宁身形一滞,微微眯起眼,小绿茶,跟她比演技是吧,她可是得过影后的。
她赶紧从包袱里翻出胭脂盒,用手指蹭了蹭,然后天女散花般的把包袱扔了出去。
阮父阮母还没走远,很快折返回来,等他们进了院子后,阮宁立马冲上去,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声嘶力竭道:
“爹,娘~我都说了要走了,可姐姐不依不饶,不光扯了我的包袱扔了,还打了我一巴掌。”
阮宁本就长的美,哭的梨花带雨更是惹人怜爱,
坐在地上的阮馨一愣:这不是她的词儿吗?她急着解释:“明明是她打我,还……”
话还没说完,阮宁缓缓转过头,露出左脸上清晰的五个巴掌印,阮馨一噎:“不,不是这样的。”
父母都一样子女们能和谐相处,少生事端,阮父和阮母自然也是如此,阮馨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不假,可阮宁好歹也是他们养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阮父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馨馨,你也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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