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捏着牌子回家,拿酒精将自己消了毒,然后迫不及待弄了瓶醋把牌子洗干净,等她费劲弄完后,看着金光闪闪的牌子,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是纯金的吧,得值多少银子啊,开店的启动资金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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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当凌霄看着阮宁鬼鬼祟祟的溜进当铺时,然后喜滋滋的抱着银票出来时,整个人在风中凌乱,跟了她这么久,委实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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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裴景去三法司找萧澜,开门见山道:“三皇子的死,锦衣卫结案了。”
萧澜抬眼看他,薄唇微启:“替死鬼?”
裴景扬眉:“那还用说。”
皇后费劲把萧澜调进京城,可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是太子脚下,处处受制,着实不好干。
气氛凝滞间,裴景转移话题问:“对了,阮宁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提起阮宁,萧澜都要气笑了,他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裴景纳闷:“她把令牌拿走了?难道真是细作?”
萧澜摇了摇头,语气不怎么好:“她把令牌拿到当铺换银票了。”
听到这句话,裴景愣了两秒,随后大笑起来。
“哈哈,她是真不知道这令牌的份量啊,怎么,都这样了,你还要怀疑?”
萧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如此蠢笨之徒,心思都写在脸上。”
这意思就是不怀疑了。
裴景感叹道:“我说你这性子,当真是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啊,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她。”
“对了,她捣鼓的那个店下个月开业,听说阵势弄得挺大,要我说,这阮姑娘也真是个妙人,满京城的贵女谁不是牟足劲儿学礼仪,给自己挣个好名声,挤破头想嫁个高门大户,谁跟她似的,这么能折腾。”
这点萧澜倒是高看她一眼:“毕竟也不是所有姑娘都想嫁人。”
裴景:“也是,差点儿忘了你妹妹,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
“话说,阮宁把新店搞的这么神秘,还怪心痒的,到时候一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