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笑了一声。
水鸟川影:虽然他没有松手是没有料到的,但是被揍还是实打实的疼吧,嘴还怪硬。
慕兰潭这人的鬼主意向来很多,就算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是好相与的。
琴酒看见这人不老实,居然颇有一些果然如此的意味。
“那这招你见过吗?”
水鸟川影的这话说完,琴酒忽然感觉到自己左手的虎口一阵疼痛。
水鸟川影:看你这还不放手!
琴酒果然松开了提着水鸟川影的右手,然后——改为掌,将迅速背朝自己,准备跳窗的某人劈晕。
果然,这人只有晕着才会安静。
琴酒低头看了一眼,被这小疯子咬出一圈牙印的左手,忽然唇角几不可闻地颤动一下:
“现在见过了。”
水鸟川影醒来的时候,枕边放着一本笔记。
“那是你自己写的。”
黑暗中忽然传来低沉的一声解释,水鸟川影顺着声音看去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现在,物归原主。”
虽然看不清,但是这声音分明是之前把他打晕的那个男人。
水鸟川影:记仇记仇记仇
虽然都说亚洲人黑头发,黑眼睛,但真要说起来,其实基本上都是棕色。
不过水鸟川影的眼睛格外的黑些。
浅色的瞳孔更受不了强光,但黑夜中却能比瞳孔颜色深的更容易看清环境。
所以,水鸟川影比常人更黑的眼眸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琴酒特地挑在这个安全屋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能够最大程度上暂时限制慕兰潭的行动。
“也许我说过,不要做出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
水鸟川影拿起那个本子却没有打开,反而朝模糊的黑影掷了过去。
琴酒接住,继续说道:“每死一次,你都会把之前的事忘掉。”
水鸟川影:说的很好,但我不信。
什么实验体,什么副作用,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呢?
“可我不在乎。”这回轮到水鸟川影打断琴酒的话了,他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