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后瘫坐在地上的女人轻轻拽了拽水鸟川影的衣角。
“哦?”
水鸟川影回过神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人:所以,你准备用什么样的理由说服我放你离开?
【作为狼,就是那匹狼的原罪吗?
是选择。】
宫野艾莲娜只问了一个问题:“作为狼,就是那匹狼的选择吗?”
即使少年明显忘记了她,但她想起多年前提醒她离开的少年,忍不住问了这样一句。
水鸟川影大概也明白宫野艾莲娜看到的是哪一句,沉默了一阵:
“你是这样想的?”
少年抚摸着本子的封面,他知道女人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希望他的回答是迫于无奈吗?
水鸟川影自嘲的一笑,将“选择”换了一个地方,没有回答。反而问出另外一个问题:
“选择作为狼,是那匹狼的原罪吗?”
宫野艾莲娜愣住。
最后,水鸟川影还是放她走了。
他本就没有期待宫野艾莲娜能给他一个怎样的答案。
水鸟川影摩挲着本子,坐在空无一人的餐厅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直到他神游间,额头忽然感受到一个冰冷的器物。
少年眨了眨眼,看见熟悉的人笑了。
只见琴酒拿着枪抵在慕兰潭的太阳穴:“你为什么放走她?”
就和多年前做的一样。
水鸟川影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她脖子上又没有水仙花纹身,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琴酒收起手枪,捂着伤口皱眉:“谁告诉你要找的人脖子上有纹身的?”
听到琴酒的质问,慕兰潭面不改色,但后赶来的赤井秀一瞳孔紧缩,心下一沉。
看到琴酒的那一刻,赤井秀一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现在,赤井秀一紧了紧手上的枪。
坏了,他可能要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