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听了,立马纠正:“咱们俩各睡各的,彼此都睡得很饱。
有些词,你不要节省。
”
前头开车的席尊,想笑不敢笑。
席兰廷则说云乔没大没小,还没良心。
“和我睡怎么了?”席兰廷眸子微转,“不是说七叔好看吗?和我睡,还不是你占便宜?”
事实虽如此,云乔却不太想惯七叔这臭美的毛病。
“我并没有占到便宜,故而不担此虚名。
”云乔道。
这是他的话,云乔还给他。
席兰廷:“淘气……”
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拌嘴,谁也不肯相让,完全是两个争糖吃的幼童。
席尊在前听到了,感觉自己带着两孩子出门,不免荡漾出了一些父爱。
到地方的时候,他们俩吵架也结束,云乔稳胜一局,以至于下车时候,她殷勤搀扶席兰廷:“善待俘虏。
”
席兰廷捂住胸口,不知是犯病,还是被气的。
这“俘虏”被云乔掺着胳膊,两个人往里走。
此处是一家歌舞厅,四层楼高,装饰奢华。
五彩玻璃门口,站着穿金色制服的印度侍者,替他们开了门。
钢琴声从门缝里旖旎而出。
触目辉煌,但席兰廷没有往前走,而是另有一名穿西装的大堂经理,上前恭敬见礼,领着他们往帘布后面拐。
很快,他们就进了个小房间。
小房门里侧,装了电梯,铁栅栏的电梯门,上上下下,直达顶楼。
而电梯口站一名舞女,她穿着绯红色旗袍,腰身被旗袍勾勒得曼妙纤瘦,手里捧托盘。
托盘里,摆放着诡谲的西洋面具。
“挑一个。
”席兰廷对云乔道,“生病的人出来玩乐,总得掩耳盗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