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涵、张玉祥等人搞不清怎么回事,不过看意思凌寒是认识这伙人的。
“是我打的,怎么着吧?谁让他扯我衣服了?我自卫,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开。”凌濠也弄不清这小子来干什么,不过他胆气略壮,这里有一堆督察呢,凌寒他还敢打自已?哼。
凌寒突然出手就一拳砸在凌濠右眼眶上,不过手下留了不少情,凌濠惨叫着捂眼退了一步,凌寒的出手一般是连惯性的,出拳时脚就准备好了,凌濠叫声未落时小腹就挨了一脚,当场一屁股墩在地上,狼狈万分,凌寒却瞪着他冷声道:“你他妈的什么东西?啊?调查组人员你也敢打?你长了几个脑袋?”凌濠哀叫着不敢起身了,他周围的汉子们都心虚的后退。
沈月涵一众等也全傻眼了,谁也没想到凌寒来了就出手伤人了,不过还真是解气,就在前一刻,这帮调查组人员苦口婆心的说道理,人家谁听?
凌寒转头望着一个手里还拎着棍子的家伙,“你拿着棍子做什么?是不是也准备殴打别人?”
“不、不是……。”
“不是就给我,”凌寒伸手过去,那汉子眼神中透露出惧意,当下就把棍子给了凌寒。
凌寒突然厉声喝道:“不想进督察局的,就给我滚,快点……”他说着举棍欲打,那家伙抱头就跑,凌寒也不追他,用棍子指着那几没跑的道:“你们,滚不滚?”
“滚,滚,这就滚……。”有一个家伙见势不对,先扔了棍子跑了,另几个又想跑又不敢跑,地上的凌濠是他们头头儿,人还没爬起来呢,看那意思是想扶着凌濠一起走吧。
凌寒冷哼了一声,上前舞棍就砸,“等挨抽呢是吧?”其实他是瞎咋唬,一棍子下去只是打掉了一个家伙手里的棒子,可这一摆姿态,剩下的几个家伙就鸡飞狗跳的四散奔逃了。
其中一个跑的慌张鞋都掉了,又回来伸出光脚丫穿鞋,凌寒把棍子当暗器直接就飞了过去,正砸在那家伙屁股上,“你穿啥鞋呀,拎着跑,快……”那家伙鬼叫一声,捡了鞋就跑。
周围一堆看热闹的人都笑翻了,沈月涵本来挺严肃的一张的脸,这时也忍不住了,咬着牙苦弊着,肚子都抽抽,心说这家伙还真是有点用,让他参加调查组还真有意想不到的用处。
凌寒这时转回身,一把揪住了凌濠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口气平淡的道:“你看你领的这群土鸡瓦狗能干点什么?你真当督察们拿你没办法?大家是仁慈,不是怕了你们,你自已也长点脸,你想把你老子气死呀?虽说我现在和你们凌家没啥关系了,但看着你糟塌我母亲她爸爸的名声实在是不想忍你,好汉做事就好汉当,你敢打督察就说明你不怕坐监狱。”说到这凌寒抬头望着沈月涵道:“局长,下命令吧,拷回去教育他。”
调查组众人纷纷点头,沈月涵也知道首恶得教育教育,“张队长,带他回局子先拘留起来。”
张玉祥忙点头,手一摆两个督察就上去铐了凌濠,架他就走,凌濠挣扎着叫起来,“你们凭什么铐我?我、我四叔是龙田乡乡长,我二叔是…唉哟…救命……。”
凌寒听着就火了,窜上去照他屁股就是两脚,“你爷爷的脸也让你丢光了,你还报家谱了?”要不是两个督察架着凌濠,非给踹个狗啃屎不可,结果他鬼哭狼嗥的给架上了巡查车去。
别说调查组的人解气,就是周围大堆的乡民也拍手叫好,平日里这凌濠横行乡里,欺了张家压李家,弄得是民怨沸腾,可谁也惹不起人家,没办法,躲着这恶少走吧。
今天又让凌寒给收拾了一顿,大快人心啊,一个六七十多岁的老汉走过来,笑呵呵的朝凌寒道:“凌寒呀,这个混小子就怕你,自你们娘儿俩搬去杜庄儿我们大伙都躲着他走呀,唉。”
“哟,六叔公,您老咋也来凑热闹了,这大热的天儿您可别晒暑了呀。”
“没事,你六叔公结实着呢,你平日里多回乡走窜走窜,六叔公知道你是做大事的料儿,咱们全乡也没出个你那什么研究生文凭的好料子,六叔公看好你,你别忘了拉乡亲们一把呀。”
凌寒给这话说的有点脸红了,周围的人都以凌寒为目标,朝他身上聚焦,这边沈月涵和调查组的人商量着分工,虽然已经十二点多了,可水泥厂门前这堆东西得清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