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前男生就一直往前走。
“我待会直接回宿舍就好了。”
他站定,回望她。
他本就走得不快,这突然的停下来,云桉差点撞上他。
冲锋衣在月光下反过冷峻白光,他偏偏头,板着的俊脸突然笑了一下。
云桉觉得糟大糕。他笑了,赫凯笑了,什么时候见他笑啊!
“你自己去和校医说。”他看着她,目光里的情绪晦暗难辨。
云桉立马识相收声。
刚刚赫凯撞她泪腺爆发的点上。
云桉当然不是因为他哭,只是刚刚被困在沉重的悲伤里,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有些分别对十七岁的灵魂来说太沉重了,每次一开泪闸,不先哭个十来二十分钟都收不了。
于是赫凯就在一旁被校医训了二十分钟。
校医似乎误会赫凯对她始乱终弃了,云桉想要帮赫凯解释一下。
“不,不是的老师。。。。。。”云桉在眼泪的间隙中间开口。
只是一开口吧,泪水流得更凶,像有很多话要从她心里逃出,但是话题太沉重太凶猛,每一个字都锋利,云桉生生把它们按回去。
于是她这模样让赫凯在校医那更是罪加一等。
这女孩都被祸祸成什么样子了。
“傻姑娘,你别哭,老师在这呢。你们这些男孩闲的没事干是不是?天天祸祸这个祸祸那个。。。。。。”
云桉在心里一边嗷嗷哭,一边说老师不关他的事。
但是实在顾不了那么多。
哎呀不管了,还是先哭自己吧。
对不起了班长害你挨骂。
以后古诗词默写我给你抄我的。
就这样,云桉是哭爽了,但是在赫凯那就是平白无故挨了一顿训。
他其实今天也吃了火药,赫家没完没了的催促让他心情本来就不好,但是无奈某人眼泪太凶了。
把他哭哑火了。
赫凯见云桉不说话,又抬脚往前走,云桉只好连忙跟上去。所幸校医室本就挨着女生宿舍,没两步路就走到了。
“班长真的不用了。”
“今天跨年,您还是赶紧回家里吧。”
她心急到用敬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