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瞬不知道是头昏脑涨还是鬼迷心窍:“我例假快来了。”
周聿白脑子冷静:“女生哪有安全期。”
他从来没有在这事上鲁莽过。
没必要冒这种险。
最后总有别的办法能尽兴。
他的模样比她还狼狈些,斯文的白衬衫皱巴巴的,意态风流。
好在办公室有休息室,也有备用衣物。
他让钟意先去洗手间整理。
镜子里那张脸陌生又熟悉。
口红已经被吃尽,但唇仍然是饱满鲜艳的。
眼里有光、有水色,有很多遮遮掩掩的东西。
她像一支娇艳又沾着晶莹露珠的玫瑰花。
正值花期,绚烂绽放。
钟意顶着一张红透如番茄又干净皎洁的脸出来。
周聿白倦懒陷在椅子内,衣衫不整,两条长腿大喇喇架在桌沿。
慢悠悠抽起了烟。
再懒懒吐出一个清淡烟圈。
钟意很少看见他抽烟。
偶尔为了应酬或者解乏才抽一根。
“累了吗?”
“不是,很爽。”他把烟摁灭,“待会还要开会,抽根烟缓一下。”
语气清雅得像在说正事。
钟意脸又红了,垂头默不作声把外套穿上。
多回想一秒都会让人头皮发麻。
周聿白目光幽深。
伸手抚摸她艳色难掩的脸。
她还未走,他就已经想让她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