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他语气不善地问道。
“去跟方真真江澈他们吃饭了,我跟你说”
霍斯年打断我的话:“白天看你怕得要命,怎么到了晚上有男人陪你就不怕了?”
怕的,谁说不怕。
其实霍斯年跟我争吵,我反而觉得安心。
我更害怕是回到家,屋子里面黑乎乎的。
我老实地点点头:“有人陪,确实就不害怕了。”
他许是见我脸色煞白,也没有继续凶我,反而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断断续续地将晚上在西餐厅见到的那个背影跟他说了一遍。
霍斯年淡淡道:“你只是看错了,而且穿那种款式衣服的人满大街都是。”
我知道霍斯年是在安慰我而已,却不由得去选择相信他说的话。
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安心。
他刚说完,门铃便响了起来。
我离门口近,看了一下可视门铃,是快递员。
反正霍斯年在家,我没有丝毫顾及,便将门打开。
签收了一只黑色的盒子。
我不记得自己最近有什么快递,我本来不想打开,但盒子周边没有封死。
好奇心驱使着我将盖子掀开一角。
“啊。”我吓得失声尖叫,双手发软。
盒子在我手中掉落,一具浑身血迹野猫的尸体,软软地掉落在地上。
一颗圆溜溜的东西滚到我脚边,而那只野猫的胸口空荡荡的。
那是一颗猫咪的心,血淋淋,带着新鲜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