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听江澈在一旁解释。
原来栖山大桥这个项目,虽然是个大项目,但是栖山附近的民风却很差。
建桥明明是链接两岸,方便交通的事情,却一再被当地村民阻止而耽搁。
他们的目的是每户按人口分上千万的补偿费。
我看过规划图,明明没有动到任何一户的房屋和田地,为什么还要明目张胆的要钱呢?
江澈道:“晚姐,这个项目做得好了十分劳神,做不好很有可能将整个洛铭拖垮。这些民众和乡镇都是一起的,咬死了不会轻易松口。之前接手的公司,都被吓跑了,上头才将这事儿落在霍氏的肩上,希望他们能摆平。”
所以,霍斯年是自己做嫌麻烦,才要把这个摊子转包给我吗?
为什么这些事情,他在我面前提也没有提过?
他难道没有想过,霍氏都难以下咽的项目,我小小洛铭如何能啃的了。
我气得一下站起来,想去找霍斯年说清楚。
池澈看着窗外:“晚姐,你看那。”
顺着池澈的视线看去,我看到那辆醒目的大劳,连号的车牌,不是霍斯年又是谁。
后排的车门打开着,一个女人的背影正慢慢上车。
我那颗气愤的心,瞬间被熄灭。
这个女人又是谁?他这几天不见踪影都是因为这个人吗?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拨了他的号码。
他接通了,声音冷淡:“怎么?”
“你在哪?”我强装镇定地问道。
“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他不留余地的挂断了我的电话,唯恐打扰到他约见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