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师傅皱了眉:伤到骨头了吗
常宁摇头:没有。
那还好,伤到骨头那可就麻烦了,不过这段时间你可都得好好养着,能不沾水就尽量不沾水,只要痂脱了也就好了。
常宁点头:我记得的,您放心。
那就好。
钟师傅跟她说这段时间她没在馆里的一些事,之前雕刻的进度,少了她倒也慢了不少,还有一些各地来让雕刻新的东西的单子,采访,以及修复,都是平日里在馆里的事。
常宁安静听着,车子匀速往前。
而钟师傅说着说着便说到今晚这来的重要的人的事:我听说这次来的人想在汇城办活动不说,还有开博物馆的打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这边怕是要过去几个师傅了。
哎,这人年纪大了,反而不想到处跑了,倒是你年轻,可以去汇城看看。
常宁倒不想离家,她喜欢自己的家乡,喜欢这样纯朴简单的城市,但到时候如果一定要她去,她也不是不可。
但是,应该不是我去吧。
在汇城那边新开博物馆的话,肯定是需要老师傅的,我在馆里手艺不是最好的,资历也不够久,尤其这三年我没做这一行,生疏不少,我去不合适。
呵呵,你就别谦虚了,你这孩子细心耐心,资历虽然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但是要论仔细,想法,你可是最好的。
别怕,到时候如果一定要去,我第一个推荐你!
常宁无奈的笑:到时候看吧。
车在一个小时后停在傅庄,司机打开车门,常宁下车。
只是,当她脚在地面站稳,前方站在月夜下的人便清晰落进她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