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读的商学院,但上课的次数还不如去酒吧多。
做个不败家的二代都有些困难,更不论要掌管那么大个集团。
相比我爸的刚愎自用,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说现在他们搬去了普通小区,甚至连保姆都雇不起。
我正在开会时,妈妈的电话就一个接一个打来。
刚接通就听见那边开始哭哭啼啼诉苦。
过了几十年富太太生活的我妈,现在甚至要自己买菜做饭做家务。
实在受不了那样的苦日子,她说要搬来和我住。
她一见我就摸着眼泪,“从前是我和你爸糊涂了,现在我们才知道还是你孝顺。”
孩子死了知道来奶了,大清亡了你要去上朝了。
但给宋窈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两个人又如同赖上我一样甩不开。
我看着装作柔弱哭泣,实则对我家四处打量的我妈,心里也有了算计。
“好吧,那你们就住侧卧,我去上班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忙不迭送我离开,还嘱咐晚上给我做桌好菜。
这几天我紧着加班,因为马上就到了投标的阶段。
这次竞争的供应商除了宋氏还有许多强劲企业,我身上的压力不小。
爸妈似乎真的要弥补对我的亏欠般,成日里对我嘘寒问暖。
两人每每提起来宋窈就气不到一处来。
我听着他们的一唱一和心里觉得发笑,忽然急促的电话铃声传来,妈妈脸上闪过尴尬。
我若无其事问道,“怎么不接?”
我爸忙打着圆场,“推销保险的骚扰电话,迢迢你快喝完牛奶去早点休息,明天不是还有招标会吗?”
在两人满怀期盼的目光下,我喝下了牛奶,笑道。
“你们也早点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