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园里。
司颜坐在秋千上,抬头望着二楼南星那间房透出的暖光。
“咔嚓”一口苹果咬下去,带着泄愤的味道。
从前,两个堂哥过来串门都会先跟她打招呼。
今天倒好,听说南星晕倒了,二话不说就进了她的房间,一直陪到现在。
好像一夜之间,司家的小公主就不止她一个人了。
司颜越想越恼火。
如果不是这个村姑忽然出现,铜像的事也不会败露,爸爸也不会把她打得遍体鳞伤。
堂哥们的注意力更不会转移到她身上。
正在这时,司昊气冲冲地从远处走过来,嘴里还嘟囔着:“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司颜叫住他,“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
司昊往她旁边一坐,气呼呼道:“我刚才在走廊说话,二哥出来警告我,说我说话声音太大,吵到村姑休息了!这里不是咱们的家吗,怎么还要看一个外人的脸色啊?”
司颜正因为南星的事心烦,听到弟弟这么说,连忙附和:“你才看出来?她才来几天啊,就已经把自己当司家的大小姐了,真是可笑!”
司昊闷闷不乐,“姐,咱们能不能想办法压一压她的气焰?”
司颜思忖片刻,忽然想到什么,低头凑到他耳边交代一番。
司昊起身:“好,我这就去!”
深夜。
南星画了两张安睡符,让佣人分别给老夫人和傅轻宴送去。
邪物请走后,老夫人不再发疯,但白天还是昏昏沉沉的,晚上容易被噩梦惊醒。
一张安睡符,可以确保她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南星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
她揉着惺忪睡眼走出房间,见司寰宇站在客厅里,义愤填膺道:“那块玉佩是我爸重金求来给我哥辟邪的,莫名其妙丢了算怎么回事?”
南星循声下楼,问:“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