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爷,我闺女出事了,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
我连忙将陆大安扶起。
陆大安一脸焦急,一旁的许红更是泣不成声。
“安叔,先起来,有事慢慢说。”
陆大安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这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这不是杏收了吧!
我们两个跟小肖支书请了几天假,打算回村把家里的杏子捯饬一下。
谁曾想一到家就发现俺闺女英子有些反常。
猪草也不割了,鸡也不喂了。
大白天自己坐在镜子前照镜子,又梳头又擦粉的。
我们问她话也不答,就在那一个劲儿的笑。
嘴里还念叨着过几天要嫁人了,说什么晚上会有人给送聘礼来。
俺闺女今年才刚十六啊!
我当时就想着是不是哪个街溜子想祸害俺家英子,就把她锁在屋子里,让她娘看着。
自己拿了把镰刀守着门口,心想要是哪个街溜子敢来,我非一镰刀割了他的狗懒子不可。
可一直等到凌晨,也没听见啥动静。
就在我刚准备插门睡觉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我当时就火一下就上来了,举起镰刀就开门冲了出去。
可没想到门外什么人都没有,反倒多了好几个纸糊的担子。
担子里面全都是元宝纸钱,还有一套纸糊的嫁衣。
我当时整个人都吓木了,这哪里是什么街溜子,这分明是山里的邪祟来下聘礼了。
昨晚我一宿没合眼,抱着俺家的观音像顶着门站了一宿。
可谁曾想天一亮,俺家英子就昏迷不醒了。
脸色泛白,手脚抽搐,咋都叫不醒。
俺琢磨英子这就是中邪啦!
桑爷,你可一定要救救俺家英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