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势将手中的几枚棺材钉甩出。
棺材钉从白魅的四肢和脊椎穿透而过,将它钉在了一棵竹木之上。
我顺势从铁皮箱子里取出铁弦弓。
拉弓搭箭,符箭咻的一声从白魅的头盖骨中穿透而过。
白魅的身形嗤嗤冒着白烟儿,剧烈的挣扎嚎叫,
凹陷的眼眶中,幽光逐渐黯淡下来。
“罗队,可以准备去吃宵夜了。”
我朝着竹林外吆喝了一声。
就当我准备离开时,忽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这白魅已经被除了,怎么会无端端的心绪不宁呢?
老林沟,荒野。
山风呼啸,远处隐隐传来阵阵闷雷之声。
桑爷的身影走进一片密林之中,一双老眸不断环顾四周。
“既然来都来了,出来吧!”
随着桑爷的话音落下,地面上的树叶哗啦哗啦的飞扬而起。
两道六弦飞月爪朝着桑爷爆射而来。
桑爷老眸中寒光闪动,一把杏黄铜尺顺着衣袖滑落到手中。
铛铛!
杏黄铜尺在桑爷手中转了一圈,左右开弓将两道六弦飞月爪格挡而开。
呼……
地面之上激起一阵白雾,两道身影出现在桑爷身前不远的地方。
正是钟蟳和一名身材魁梧的光头大汉。
桑爷的目光朝着钟蟳扫视而过,嘴角微微挑起。
“上次被你侥幸逃了,居然还敢来。”
钟蟳看着桑爷的目光明显有些畏惧,朝着一旁的光头大汉望去。
“达尔塔,邪月黑石就是被这老家伙抢走的。”
光头大汉的双眸中满是凶芒,仓啷一声从身后拔出一把宽刃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