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漫的手是真疼。
疼得她快哭了。
就在她泪光闪烁,准备挤出几滴眼泪博同情时,沈秉呈淡声说:“起来,跟我回家。”
“啊?现在就回家吗?”
现在最多下午一点左右。
回家也太早了点。
“我要挑玉米棒回家,你手疼就跟我回去擦药。”
只要苏漫漫不作妖,沈秉呈没兴趣为难她。
“好。”
苏漫漫像个陷入热恋被爱人宠爱关心的小女人,羞答答道:“我就知道夫君最好了。”
沈秉呈嘴角狠狠一抽,挑起玉米棒往前走,淡声道:“跟上。”
苏漫漫急忙应声,快速将剥好的玉米粒收好带上五个小萝卜头跟着沈秉呈下山回家。
爬山难爬,下山就轻松多了。
不过两刻钟就到家了。
沈秉呈把玉米棒放下的第一时间就将苏漫漫拉到屋里,翻找出一小罐黑褐色的膏体药,他望着苏漫漫手掌上涨起来的水泡,拧眉道:“水泡太大了,得挑破才能放药。”
“挑破很疼的。”
苏漫漫很怕疼,手一缩,满脸拒绝。
“不挑破要疼很久,长痛不如短痛。”
沈秉呈根本不给苏漫漫拒绝的机会。
他让沈金菊去将她娘的绣花针借来后抓住苏漫漫的手就要给她挑水泡。
“那。。。。。。那个。。。。。。你轻点啊!”
针尖刚抵上去,还没动作,苏漫漫就屏住了呼吸。
沈秉呈无语。
他从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人,才四岁的沈金菊都比她强。
他看着苏漫漫双眼紧闭不能呼吸的样子,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
苏漫漫只感觉手心一阵冰凉,诧异睁眼,就见自己的手心已经覆上了厚厚的膏药,明晃晃的水泡已经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