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不叙说:“每次我去爸爸家住,爸爸进妈妈的房间,隔天一出来,妈妈的嘴巴也会这么肿,就跟被蜈蚣咬到一样,我非常好奇妈妈屋里是不是有蜈蚣,我就每天早上会偷偷溜进妈妈屋里,藏在衣柜里,然后我就看见爸爸经常咬妈妈的嘴巴,妈妈还会扇爸爸巴掌呢!”
“……”好像得知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温杳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她咳了咳,道:“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偷偷看爸爸妈妈了,我们做事要光明磊落一点,偷看是绝对不允许的知道了吗?”
祁不叙迟疑着点点头,“好吧,姨姨说不让看,那我以后不看了。”
“不叙真乖。”温杳笑眯眯地摸了摸祁不叙的脑袋,她道:“好了,你继续捉鱼吧,姨姨在这陪你。”
祁不叙拿过他不用的漏网递给温杳,“姨姨你用这个,陪我一起玩!”
温杳便陪着祁不叙捉了半小时的金鱼。这里的金鱼不知道被什么喂的,个个都胖嘟嘟的,温杳原本是哄小孩玩,后来自己用漏网捉了一条又放开,再去捉,循环往复,她自己也玩的不亦乐乎。
大半个小时后,祁家的阿姨过来给祁不叙送下午茶点点心,祁不叙被阿姨擦了手乖乖坐在凉亭里吃糕点,阿姨说糕点也有温杳的份,她正好午饭没吃,眼下饿过头,不提的话没事,但是闻到蛋糕香,她没忍住,吃了两块松软的奶油蛋糕,才走去祁肆礼身边坐下。
她过来也没空手过来,给祁肆礼拿了一个蛋糕,“你吃吗?好吃的。”
蛋糕应该是祁家的阿姨自己做的,每一个外面都用漂亮的糕点纸包裹着,是柠檬味的蛋糕,上面是打发的动物奶油,吃起来跟店里卖的完全不一样,特别的新鲜清甜。
祁肆礼没看她手上递过来的蛋糕,看她太阳光线下白皙透亮的脸蛋和粉色的唇,他问:“什么味道的?”
“柠檬,特别清新的那唔唔——”温杳正要找形容词来形容时,祁肆礼脸袭近含住了她的上嘴唇,下巴也被捏住,她本能想退,因为不远处的凉亭里祁不叙还在。
在房间里被他那样亲就亲了,但光天化日下,还有小孩子在,温杳脸热地很快,空闲的手去推他的脸,“不叙还在唔——”
祁肆礼薄唇退开分开,漆黑的眸看温杳通红的脸,他缓声说:“他看不见。”
“唔——”温杳被亲着,双唇再次被顶开,她真的怕祁不叙看见,脑袋被他大手控住,她只能用眼神看向不远处的凉亭,瞧见祁不叙背对着两人正在安安静静地吃面包,她才稍稍松口气。>>
祁
()肆礼好像也不是真的要亲她,他顶开她的唇,舌尖只探了进来,扫了一圈她的口腔上颚便退了出去。
温杳低着头,脸通红着,抬手擦了擦嘴角。
“味道不错。()”他嗓音颇淡。
≈hellip;≈hellip;▌[(()”明知道他说的不是她的嘴唇,而是她嘴里刚才吃糕点留下的一点味道,但她还是脸热,咳了咳,晃了晃手上没有咬的那个小蛋糕,小声问:“那你还吃这个吗?”
“不吃。”祁肆礼说。
“哦。”温杳打算自己吃了,阿姨专门给祁不叙做的,蛋糕都不是很大,三口一个,对没有吃午饭的她来说,那两个填不了多少肚子。
她低着头咬了一口奶油,轻轻抿着时,祁肆礼看她小口进食粉润的唇一张一合,他问:“还不会接吻吗?”
“咳咳咳……”温杳没料到祁肆礼会问她这个,她差点被软绵的奶油噎到,她咳了咳,咽下喉咙中的一团奶油,掀眸看祁肆礼。
祁肆礼眸有点黑,嗓音清淡,“每次亲你,你好像都很害怕,不敢动作。”
她还要怎么动作,难不成要像他对她的唇舌一样那么对他吗?温杳不敢说这句话,只含糊道:“没有接过很多。”
这话很真,算上赵温灵订婚宴上那一次轻若羽毛的吻,满打满算到如今,她才接过四次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