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走过去,只一把黄花梨的椅子,她坐着,祁肆礼站在她身后看她新建文档整理小论文资料。
半个小时后,温杳点击保存,在祁肆礼电脑上登录微信发到了自己的微信上,她揉了揉肩膀,轻轻呼了一口气,完成。
“写好了?”祁肆礼突然出声,温杳被吓了一下,刚才整理思路写论文时太过专注,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她扭头仰着下巴看他,笑弯着眸看他,“好了。”
祁肆礼低头看她,看她仰着一张雪白的鹅蛋脸,甜滋滋地看着他,没再说话,只弯腰趋近。
温杳自知她坐着他在她身后站着,她又仰头,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方便接吻,而且她目前心情太过愉悦,一点也不想拒绝,她轻轻闭上眼,祁肆礼却只亲了亲她的鼻尖,夸她,“文采不错,杳杳。”
温杳睁开眼,眨着眼睛看他。还以为他会很深的亲她,毕竟早上他怎么说,她都没张嘴伸舌头给他吃。
祁肆礼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温杳又被他大手握着牵引着坐在了他的一条腿上。
质感精良温润的西装裤布料紧贴着她小腿,她扭头看祁肆礼,他俊脸近在咫尺,她小声问:“你……只亲——”
“一下”两字没好意思说出口,温杳咳了咳,在他看过来时,她猝然脸热把脸别去一边。
“怎么了?”他眸底微深在问。
“……”温杳才不好意思说自己想要被他像以那样亲,她咬着唇,坐在他一条腿上岔开话题,“这里还有墨石和毛笔,我都还没看过你的字,你可以写两个字给我看吗?”
上次在度假村酒店里见祁思义年纪那么小就写的一手好字,那陪祁思义练字的祁肆
礼的字自然不会太差。
祁肆礼看她粉面桃腮,知道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嗓音低低“嗯”了声,伸手从书桌旁的大肚瓶里抽了一张生宣纸。
“会墨墨吗?”
“我试试。”温杳还是坐在祁肆礼腿上,但身体动了动,面朝向书桌,拿过砚台和小包里的矿泉水,她开始认真研墨。
祁肆礼后背靠着黄花梨的椅背,看她背对着自己一手扶着砚台,一手拿着墨条在认真研墨,绸缎似的长发披在纤薄的后背,细腰也是窄窄一段,他大手忍不住覆上去,五指从侧边握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指腹隔着单薄布料摩挲了她的侧腰。
“……痒。”温杳扭头看他,雪白的小脸上浮了一点粉。
只是被摸了下腰身体反应就害羞成这样,祁肆礼眸深着,说:“不动了,你继续。”
温杳磨了好一会才磨出墨汁,她屁股又挪了挪,身体侧回来,看祁肆礼,“你写吧。”
祁肆礼微微倾身往前,伸手去拿毛笔,宽厚的肩膀和胸膛挤压着温杳单薄的肩膀,她两只小手下意识抱了下祁肆礼的脖子,在他拿到毛笔身体后退时,她又松开。
温杳是坐在他右大腿上的,他写字时没让她从腿上下来,是右手径直环过她的后腰,长指捏着毛笔落在生宣纸上。
“闭上眼睛,杳杳。”祁肆礼偏头,薄唇离她耳朵有点近,“写完给你看。”
“哦。”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温杳很听祁肆礼的话,乖乖闭上了眼睛。
祁肆礼写字用了大概二十分钟,温杳一直很有耐心等着,就是一直闭着眼,被环抱着又很舒服,她差点就要瞌睡到伏在祁肆礼肩头睡着。
“睁眼,杳杳。”好一会,她听见祁肆礼的声,清醒了几分,慢慢睁开了眼,她着实被祁肆礼刚才让她闭眼的行为勾的好奇心十足,因此一睁开眼就去看祁肆礼写的字。
只一眼,温杳被惊到微微张大了嘴。
祁肆礼在生宣纸上写的是瘦金体,提笔勾画干脆利落不失遒劲,一笔一划如刀锋出窍,粗细合宜,十足的洒脱和飘逸。
如果没有长年累月的练习,绝对不会把这一手瘦金体写的这么漂亮。
“我明白思义的字为什么这么好了。”温杳目不转睛盯着那一页瘦金体道:“原来是名师出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