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院里上班,碗不刷,饭不做,地不擦,他宁愿自己的妻子操劳,坏了身子,也不愿意帮助他的妻子分担家务和孩子,您还指望着他能对您能好一辈子?”
江玲习惯性的张口替张裕辩解:“你爸就是不会做人,不会说话,其实,对咱们家里人,他心眼儿不坏。”
江欣雯嗤笑一声:“妈,您可别自欺欺人了。
张裕还不会说话?不会做人?他在张爷爷面前说的话,那可是句句得体,一口一个忠心,张爷爷吩咐他的事情,他办的可是又快又好。
可是他回家,对您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狠事儿,您真相信他心眼儿不坏?
妈,相由心生,脱口而出的话,才是真正的心里话呀。
我用大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也就是张波生出来了,如果张波还是个姑娘,您就算是丢了工作,也得为张裕生个儿子出来。
他可不会管您将来有没有劳保,他要儿子是第一位的,老婆可以再换,儿子是自己的,哦,对了,有件事儿我现在可要给您提个醒儿。
万一张裕再娶个老婆生不出儿子来,您还得防着点,他哪天回京都抢张波呐。”
江玲嘴唇张了一下,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她颓然的又把头低了下去。
江欣雯继续说:“就这么一个极端自私,能同甘不能共苦,遇到事情把自己老婆推出去挡枪的男人,您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再说了,正常男人会往自己老婆身上泼脏水吗?张裕和他妹妹,满大院的宣扬您搞破鞋。
如果当时,我姥爷一家人都不在现场,您是不是就被他们逼死了?
您死了,您想过我姥儿和我姥爷怎么活下去吗?您想过我和张波怎么活下去吗?
两位老人,辛辛苦苦养活出来您这么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愣让人给冤枉死了,他们怎么办?他们会多痛苦?
您想过没有?如果您真死了,死了也不得安生,还不是被人冤枉您是个破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让江家怎么立足,您被他们冤死了,江家一家人都跟着背了这个黑锅呀,包括我和我弟也好不到哪里去呀,我的亲妈哟。”
江玲听着江欣雯一声高过一声的话,攥紧双手,气的浑身哆嗦,这是她的耻辱,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情,却被自己的丈夫和小姑子编排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她现在之所以转到海淀这个学校上班,也是拜了自己的丈夫,哦不对,是前夫和前小姑子所赐。
江欣雯缓了口气,继续说:“妈,我不知道您怎么想的,您和张裕在一起真的幸福吗?”
江玲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了,她捂住脸,低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谁家的日子不是~不是这么过~~,过~下去的?
这日子~~不都是这么慢慢熬~~熬着吗?
你看看,陈~陈~处长家不也是这样吗?他~清~华~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不还是~~娶了个铁~厂的搬铁~女~工?
陈淑华的妈~~妈不~也是张口~闭口的脏话,大嗓~~门~子喝斥~陈~~陈处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