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骂了我阿娘这么多年,我不过是睡睡你女儿的未婚夫罢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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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俯身:
“你觉得我娘抢了你的男人,所以杀了她,可你明知道,她只是府上奴仆!
“奴仆如何爬床?
“若不是主人强迫,她都要出府成亲的人,怎么会抛弃青梅竹马!?
“你们体面人的肮脏,不肯戳破的腐臭,凭什么要我们的命来抵偿!”
“你疯了!你这心思歹毒的女人,和我走!我要带你去见大哥,我要让他给我主持公道!”
夫人拽着我往外走,却被我用力甩开。
我理了理衣裳,轻笑了声:
“去啊,最好是和你女儿一样,将事情传扬得人尽皆知。
“到时候看看是太子找你麻烦,还是王家找我麻烦。”
我有恃无恐,得意又张扬。
夫人眼底情绪炸裂开,愣在当场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沙哑悲切地声音传来,满是痛苦。
那张高高在上的面具终于被撕裂开。
竟破天荒的带着几分祈求,还真是少见啊。
“没什么,当初我阿娘死时,你们说是恩赐,如今我也想给你们一点恩赐。”
“你!你这恶妇!我当初就该杀了你!”
我挑了挑眉,她不想么?
只是她没本事罢了。
见差不多了,我好心提醒道:
“京城外十里庄有个杏花村,杏花村里有个妇人,是新科状元郎的母亲,夫人不好奇吗?”
“……”
她瞳孔猛地放大。
我笑着退开。
剩下的事情,便无需我操心。
夫人找人去状元郎的老家寻找,只知道他母亲早年过世,却不知道对方早就被侯爷接到杏花村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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