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文殊兰已经回到家,从程锐的背上下来,被他放在椅子上。
“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拿药。”
“不用,我自己来。”
“都伤成这样了还逞能?这伤要是好不了,你以为你出得了门,还能去摆摊赚钱?”
很好,拿捏住了文殊兰的命脉。
什么都要给赚钱让路,要是耽误赚钱,那是万万不行的。
文殊兰瞬间乖巧,“那就麻烦你了。”
“财迷一个。”程锐冷哼。
想到在她眼里,怕是钱比他重要,他就更不爽了。
拿了药过来,把她扭伤的右脚抬起来,搭在他屈起的膝盖上,他没好气道:“你这伤至少要休息一个星期,伤好之前,哪儿也不许去。”
“那不行,我要去工作。”
摆摊一天,收入少说二三十块钱,今天没出摊,就少赚二三十,没赚到就是白白亏了。
一天亏二三十,那她得到啥时候,才能存够钱囤房子当包租婆?
天塌下来了,也不能阻止她赚钱!
“这点伤不算什么,不影响工作,我也没那么矫情。”
这是矫情不矫情的问题吗?
程锐面色一沉,“一个星期不工作,损失不了什么,何况你在家,我养得起你。”
话音落下,两个人都是一愣。
这话太亲密,也太暧昧了,跟表白有什么区别?
程锐耳尖泛红,欲盖弥彰般道:“半年之后再离婚,这话是你说的,既然现在还没离,夫妻关系还在,我是男人,自然要扛起丈夫的责任,养你是分内的事,是我应尽的责任。”
没错,他只是在履行责任罢了,没别的原因。
“这是男人该做的事,你不必有心理负担,也不要多想。”
她为什么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