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妃好奇,“阿绾,你就不好奇郑大夫为什么会醉心此道?”
折绾:“想来有些缘由,但有专门给孩子看病的,有专门治跌打损伤的,自然也有郑大夫的。”
她对别人的事情都不太感兴趣。
越王妃就对越王道:“你看,她不会问的!”
她笑着道:“我家这个还怕你问,他到时候都不知道说不说。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
折绾诧异,“王爷怎么会觉得我会问这个?”
越王就递给折绾一个你懂的眼神。
……
英国公府,刕鹤春喝下一碗苦药,只觉得遭尽了罪。而后嚼着一块糕点淡化嘴巴里的味道,问郑大夫,“你怎么会研究此道呢?”
郑大夫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就是想,怎么,不行?”
刕鹤春的子嗣在他手里抓着,便也忌惮着——他不可能去找别的大夫了,只好闷声道:“你急什么——”
他顿了顿,又道:“该不会是你……也不行吧?”
郑大夫:“喝药吧!”
刕鹤春却好像确认了一般,叹息道:“那我心里还好受一些。”
郑大夫深吸一口气,忍了良久,劝自己不要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等他回越王府取自己行囊的时候,越王便问,“鹤春问你了么?”
郑大夫脸色一臭,“问了。”
越王:“那他信了吗?是不是没信哈哈哈哈哈哈!”
自然是没信的。
郑大夫被刕鹤春缠着不放,便没办法了,只能说句实话,道:“只是喜欢罢了,难道喜欢也要有个缘由?”
刕鹤春却道:“你这般就没意思了。”
他道:“我也不会笑话你。”
郑大夫当着他的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在他的药里面加了二两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