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心的劝解,“今朝有酒今朝醉,有花堪折直须折啊。”
她现在好喜欢殿下,她不愿意失去他。
至于以后……她认为花开花谢都是正常的。
这回轮到齐观南实实在在的震惊了。
“这是谁教你的?”
“阿姐教的。”
确确实实是阿姐说的。阿姐还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女子也是可以的。男女之间,大部分男人占便宜,但是折家人人努力到现在,并不是让她去为别人家守妇德的。
她刚开始觉得难以接受,但是后来又觉得阿姐说得对。
要是她规规矩矩的被人欺负,那对得起父兄阿姐阿娘的努力往上爬吗?
也对不起她日日夜夜种出来被卖掉的花草和药材。
可是她也没有始乱终弃的念头。她只是觉得应当活在当下。
齐观南这回是真的半天没回神了。而后突然笑了起来。
“枉费我为你想东想西,想着你以后会后悔,想着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年老,谁知道你竟然一开始就没想过以后。”
他站起来,一甩袖子,“好你个阿萝,竟然只想偷欢愉,不曾想白首。”
哎哟,哎哟,何出此言,何出此言。
折皦玉马上站起来去捉他的袖子,“殿下,我没有这么想过,真的,真的。”
她还特别机灵的去摸了殿下袖子里面的手。
在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殿下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
……
春草一直看着,看着看着心就差点要绷紧跳出嗓子眼了——再是亲近,到底已经大了,哪里还能像之前一般去牵手的。她急得团团转,想要喊一句姑娘将人给喊清醒,又怕被人知晓。
只能是心急如焚,但是怎么两人还越靠越近了呢……
她再忍不住,快步走向两人,“王爷,姑娘,可要添茶水?”
折皦玉一个激灵,果然松开了齐观南的手。齐观南手心还有些温热——方才他任由她小心翼翼的摸索,没有动弹,也没有拒绝。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小瞧阿萝了。
她的手摸得可欢,若不是春草唤了一声,她就要沿着他的手指头一路往手腕上而去了。
春草及时叫唤是对的。谁知道她最后还想探索什么?他又不会拒绝她。
他难以拒绝她。
他被摸得很舒服。
从不曾知晓,只被摸一摸,身体就能舒适到如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