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蹲在沙发边上,把一旁的药箱拉过来,慢条斯理的拆开松田阵平腰后的纱布。
确实已经裂开了,不过好在伤口不大,但是伤口的长度很长,从侧腰一直延伸到脊骨,难以想象这居然是从床上摔下来造成的。
安室透本能的进行分析。
松田阵平理所当然道:“因为我在发烧啊,还有着伤。”虽然已经降下来了,但这不是才刚降下来吗。
“不是你自己喝进嘴里的吗。”
松田阵平敷衍的哼了一声:“啊,没错,是这样。”
安室透同样敷衍的应了一声,重新给他换好纱布,将药箱关好,站起身,声音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谢啦,金发混蛋。”松田阵平继续趴着,抬了抬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金发黑肤的男人身形一顿。
将换好的纱布扔进垃圾桶里,安室透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推开房门离开了屋子。
屋内一片寂静。
屋外,金发的男人脸色放沉,根本没有刚刚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紫灰色的瞳孔晦涩不明。
他不由自主的感概,真是太像了,无论是喜好,称呼,还有偶尔会表露出来的性格。
脸很像没有问题,但一模一样那问题就大了。
但是斯米诺从小在组织里长大,他们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这种事他非常的清楚。
再怎么像也不存在那种可能。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手指不断的摩擦着兜里沾着斯米诺血迹的小块纱布。
其实能够让他彻底区分两个人的办法非常简单。
降谷零的目光坚定又决绝。
他要彻底断了自己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才行。
松田阵平打着哈气,心里不断埋怨着。
这副身体被斯米诺折腾的浑身都疼,而且他现在没有斯米诺出现时的记忆了,也不是说一点都没有,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但那种情况他根本干涉不了斯米诺的行为。
虽然现在还是暂时以松田阵平为主导。
能够影响他的情绪和思维就已经很过分了,连身体都控住不了,他也太惨点了吧。
好吧,希望以后他的意识不会彻底消失吧,他只能这么祈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