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知晓,那就让寡人看看是否属实,正好陇西尚有大片荒地。”
“啊?”赢子洲开始听着还好,可听到后面就有些不对了,这是要将他发配陇西?
“你有异议?”嬴政半眯着的眸子看着他。
“儿臣去做甚?此事不应交由相国处置?”
这等国家大事,关他屁事啊!
“相国繁忙,且不得脱身,再者此物由你之手,记载如此之细,想必你对耕种之法颇有心得。”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从嬴政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促狭。
“可儿臣尚未出过咸阳……”他还想在挣扎一下。
那可是陇西啊,虽然秦发陇西,但那个地方地势恶劣,近年虽缓解,但想必咸阳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是真不想去那受罪啊!
“如此正好,再者陇西的老秦人对你也甚至思念。”
这话一出,算是敲定了。
赢子洲暗自叹了口气,不由得看向一旁的扶苏,此时的他哪还有府上那般大气,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赢子洲看的暗骂一声,缩头王八。
“若父王非要儿臣前去也无不可,但儿臣有一请求。”既然跑不掉了,那说什么也要给自己要点东西。
“说。”
“公输家。”
“嗯?”嬴政有些疑惑,他还以为赢子洲会开口要金钱甚至是什么宝物,结果就是要公输家?
这又让嬴政好奇起来。
“可!”
说完他就挥手让赢子洲下去了。
等赢子洲走后,嬴政看向自己的长子。
“父王为何让子洲前往陇西?”
扶苏看着嬴政,方才他不说话并非是害怕,而是他知道嬴政如此安排必有其用意。
“你如何看待子洲?”嬴政看着他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