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希望我大儿活着?”
“且等着,迢儿一回来,我就去告发你!”
说到齐迢,靖阳侯趴在桌子上嗷嗷哭,“我苦命的儿啊!”
“……”
“人只是没找到,不是死了!”谭朗木着脸。
“谢元锦呢!谢元锦呢!”靖阳侯拍着桌子吼。
小厮们默默远了几步。
“侯爷,还没消息。”管家回靖阳侯。
见靖阳侯没再问,管家退到原来的位置,把空间给回靖阳侯和谭朗。
“齐迢是个有福的,你把心放放。”谭朗安抚道。
“边境和疆北啊!”
“那是寻常地方?我去了都得死!”
“他一个娃娃,九条命都不够别人砍的!”靖阳侯捂着脸,呜呜出声。
“成婚了。”谭朗提醒靖阳侯,人高马大的青年,可不是娃娃了。
“别小看自己,以你撒泼打滚、耍无赖、没道义的本事,肯定死不了。”
“来人,轰出去!”靖阳侯站起来大喊。
这家伙嘴里,是没一句他爱听的了。
“我就该把马尿装进壶里!”
谭朗敛了神情,没和靖阳侯争吵,他看向帝王宫的方向,沉声开口:“局势严峻,不知道往哪走呢,少喝点,筹谋筹谋。”
“我相信大儿。”
靖阳侯不假思索道。
谭朗看着他醉眼朦胧的样子,长长一叹,摇了摇头,谭朗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外走。
这货是指望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