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淡嗯一声,立在床边问姰恪。
“暖暖可能下楼走动?”
姰恪接到妹妹的视线,点头道:
“这两日养得还不错,走动小心些,不碍事。”
江四爷下颚微点,勾唇看了眼姰暖,声线温润。
“爷先下去,让她们将早膳摆在院子里,你慢些下来。”
姰暖当然也不想再这么憋着,“好。”
江四爷下楼接电话,大帅夫人语气有些严肃。
“你是不是乱讲的?当着那么些人的面儿,你一点儿不顾及江家和苏家的颜面?苏龚可一大早就来找你父亲了,你父亲还要提江戟回来审问!”
江四爷漫不经心,“丢两家颜面的事儿,又不是您儿子做的,您急什么?”
大帅夫人有点气,“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有证据?”
江四爷嗤笑,“儿子的眼睛,算不上证据?”
那就是亲眼所见。
大帅夫人都有些犯恶心了。
“你这孩子!这要是真的,你早怎么不说呢!你早说,你父亲还能执迷不悟要把苏家那个按给你?”
一想到这么不干净的女人,竟然跟自己儿子的名声拴在一块儿好些年。
大帅夫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苏娉婷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还敢死乞白赖攀扯她儿子!
她现在恨不能甩给苏娉婷几巴掌,斥她一句‘不要脸’!
江四爷不以为意,“别人胡作非为,又犯不着我,不过是眼下有些人不知所谓,十分碍事,不得不撕破脸罢了。”
何况有些事儿,在不同的时候揭发,能得到不同的效应。
早说了,最多是摆脱了苏娉婷的纠缠,哪有现在说了带来的效应大?
他就等着江戟滚回来呢。
他滚回云宁来,澜北那边,他才好下手。
江四爷换了只手拿听筒,回身看向楼梯的方向。
姰暖正从楼上下来。
她换了身儿新竹绿的大袖旗袍,衬的肤色极好,简直冰肌玉骨,眉眼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