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笑得有些牵强,“老奴,老奴还是去跟汪队长商议一下,家里什么事儿,都要禀给四爷。”
尤其是姰暖的事儿。
说完也不等姰暖开口,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林妈很紧张姰暖,她是全心替江四爷考虑的人。
姰暖浅笑摇了摇头,继续垂眼看书。
下午三点半,小公馆外便停了辆车。
宋大夫自己过来的,姰恪知道消息,还特意等在前厅里,陪他一起上的楼。
两人说说笑笑,好似旧识一般。
姰暖觉得新鲜。
她浅笑伸出手,给宋大夫把脉,又看向姰恪。
“哥哥什么时候同宋大夫这么熟了?”
姰恪垂着手哈哈笑了一声,“昨日。”
昨日?
宋大夫也很幽默,接话道,“我同姰大夫,一见如故,哈哈,同行总是相见恨晚的,有时候这人跟人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姑娘说是不是?”
姰暖忍俊不禁,见姰恪冲她眨眼使眼色,她心领神会。
她浅笑颔首。
“宋大夫说的是,人跟人的缘分,是很奇妙。”
宋大夫笑了笑,很快把完脉,立在床边说道:
“有姰大夫在,姑娘的脉也用不到我日日来请,就是大帅和大帅夫人很是记挂,非得指使我来才放心。”
“日后我少不得,就得多跑两趟,职责在身,妨碍了你们清静,二位,千万别怪罪。”
老爷子说着话,还讪笑着拱了拱手。
姰恪连忙摆手唉了一声,“您说的什么话,大帅和大帅夫人记挂暖暖,那是好事,我们怎么会生误会?”
“您老来得正好,我昨日在着手炼药,您可有空,给我指点指点?”
宋大夫一脸受宠若惊,连连点头:
“好好,指点不敢当,姰大夫这么大方要让我开开眼,那我自是不可能推辞,走走,带我瞧瞧。”
“唉,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