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枳,木木还是个孩子,他能碍着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虐待他?”
许枳捂着脸,坦白说这一巴掌打脸上并不疼,但侮辱性是不能忽视的。
有那么一瞬,她渴望那个结婚证上的另一半能替她出头,但看着对方冷漠的眼神,她嘲讽的勾起唇,目光落在因为沈明微因为太激动,浮起红晕的脸上。
“你凭什么说我虐待孩子?”
“我有眼睛我会看,而且孩子跟你在一起,难道伤口是他自己弄的吗?”
“你说对了,还真是他自己弄伤的,不过他是为了救我。”
沈明微满脸的不可置信,“许枳,为了给自己脱罪你竟然撒这么幼稚的谎,他才五岁!”
“他天天在大街上蹲着吗?还是没事儿就去酒吧泡着?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不认识他更没法从几个身手矫健的保镖手里把他拐走,这一切都是巧合。”
沈明微无语了,毕竟木木很少见人,而且酒吧这个地方
“司先生,就是她,是她把小少爷从晚莞眼皮子底下偷走的,说要给他好看!”
夏晚风和司晚莞来了,她指着许枳控诉,她偷偷捏了一下司晚莞。
司晚莞都不敢看自己的二叔,但她也知道,今天闹这么大事情全在她,如果不让许枳背这个黑锅,自己还不知道要接受怎样的惩罚。
咬咬牙,她上前,耷拉着脑袋说:“二叔,对不起,是我把木木带到酒吧,然后没看好他,让许枳带去酒窖关起来虐待。”
她话音刚落,沈明微立刻接口,“原来如此,确实是巧合,但残害的心是真的。”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配合的十分默契,俨然都有想要弄死许枳的心。
无奈、悲愤、压抑、委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许枳红了眼眶。
司晏深的眸子似墨染透,沉沉的看着许枳。
开始许枳以为,司晏深起码是个明辨是非的人,只要稍微让人一查,就会知道酒窖里还躺着一个人,就会对她们的话产生怀疑。
可显然的,他更相信自己的红颜知己和亲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