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流血也没黏连,就是青紫一片,还把以前结的痂给碰掉了。
司晏深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棉棒,沾了药轻轻涂抹上去。
结痂的肉嫩,这药又特别霸道,她没忍住,哼出声。
“你轻点儿。”
司晏深按住她乱动的腿,“忍着。”
“忍不了,太疼了。司叔叔,能不能不上药了?”
听到久违的称呼,司晏深心尖一麻。
“啊!”许枳叫出声。
前头的常和赶紧升起隔离板,这是能不花钱听的吗?他还不想死!
司晏深也有些受不了。
特别是看到女孩儿鼻头儿和眼眶都红红的,透着一股惹人发疯的破碎感,就更把持不住。
他把药膏扔她身上,一言不发的看向窗外。
许枳觉得他有毛病,阴晴不定的,不该是大姨夫来了吧?
不过,她的腿还在他腿上。
她嫌弃的收回来,蜷缩放下的时候嘴里丝丝哈哈的发出些声音,司晏深简直要抓狂。
好容易到了南景里,车子一停他就下去了,却没有进屋,找了个风口去抽烟。
许枳更觉得他有毛病,冷战就冷战,犯得着摆出一副被她气死的模样吗?
话说,不知道当寡妇能拿到他多少钱?
许枳一瘸一拐的进屋,发现家里多了个小客人,木木。
木木脸色比上次来好了很多,戴着小围裙,手指上沾着面粉。
许枳僵住,跟他大眼瞪小眼儿。
还是林妈出来解决危机,“太太,您回来了,我跟小少爷包了饺子。”
许枳瞅着木木,“你会包饺子?”
木木点头。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