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深闷哼一声,按住了她的头。
许枳识趣的松口,还舔了舔,“对不起呀,我没用力。”
司晏深心浮气躁,按住她让她坐好。
许枳跟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缠,十分磨人,“我头疼,你给我捏捏,好不好,司叔叔。”
给司晏深开车的司机年纪轻,禁不住这样的磨,也不等老板发话,赶紧降下隔离板,将车子分割成前后俩个独立的空间。
他以前也听到别的同行说老板喜欢在车上玩,但他给司晏深开了好几年车,别说玩,就连个女性也很少载,现在忽然就来了大场面,他遭不住。
司晏深眉头轻蹙,“不能喝就别喝。”
虽然嘴上嫌弃,却还是把她的头放在大腿上,轻轻按压着太阳穴。
许枳微微抬眸,看到司晏深微沉的俊脸,眼神迷离,“你是个大骗子。”
司晏深不理她,让她一个人说去。
许枳闭上眼睛,在司晏深以为她睡着了,结果她再次开口,“你对我不好,你算什么男人。”
司晏深额角青筋跳了跳,修长的手指用力。
喝醉了,嘴巴还这么毒,第一次那晚的乖顺,果然是装的。
“我怎么不算男人?”他懒懒的回应了她一句。
许枳抓住了他的手,掰着他的指头开始数落。
“你不给我钱,让我坐地铁,人那么多,我都要挤死了,还冷,呜呜呜。我没钱吃饭,只能去鼎盛蹭饭。”
司晏深冷哼,“你眼里只有钱。”
“那我图什么?”她有些激动,脸一直往他身上蹭,“你有儿子有女人,我再不图钱,难道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澡?”
他年纪大?他不洗澡,他司晏深的眉头打成死结,猛地摁住许枳的头,“你干什么?”
隔离板不隔音,还是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到司机耳朵里,他恨不得现在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