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将我抓回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保镖和被绑住的程元,我的恐惧达到了顶峰,死死捏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不断后退:“陆霖寒,你不准带走我——”
“不准?”陆霖寒冰冷的手直接掐上了我的脖子,几乎是嘶吼:“然后让你留在这里继续跟靳彦泽卿卿我我吗?!安一然,你做梦!做梦!”
把我带回华都首府的时候,陆霖寒几乎是将我甩在地上的。
他咬牙切齿:“安一然,背叛我让你泄愤了?跟靳彦泽亲密让你畅快了?!”
“对!”我不避不退地看着他,“陆霖寒,你难道还要其他男人睡过的女人吗?!”
“安一然!”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一瞬,就那一瞬,他像是要死了一样。
眸子猩红地可怕,额间暴起的青筋无一不在告诉我他在发疯的边缘,可我破釜沉舟,一字一句地碾在他心脏上:“陆霖寒,靳彦泽比你霸道多了——”
“闭嘴!”陆霖寒俯身压下来。
“你作什么!放开我!”我慌了,攥紧拳头打他,可他像是不怕疼,开始泄恨地吻我。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他发了狠地将我的嘴唇咬破,将腥烈的血喂给我,崩溃地吼我:“他比我霸道?他碰你哪里了!这里吗?这里吗?!安一然,说话!”
他咬我脖子、咬我肩膀,看着烙印在上面的坨红印记,他咬得愈发狠了。
他的行为让我觉得恶心,我歇斯底里地挣扎,在茶几上摸到了冰冷的东西,拿起来狠狠扎进了他肩膀!
陆霖寒痛地闷哼出声,猩红的血瞬间从他衬衫上蔓延开来。
我才知道我拿的是什么东西,刀叉。
我没有松手,发了狠地将它扎地更深。
可他还是不放过我。
有力的臂膀将我死死拥着、勒着,恨不得将我捏碎放进他身体里,让我再也逃不走,“然然,我没有要碰她,我喝了那碗汤,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没有……”
我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可我有……”
“忘了他,”陆霖寒轻颤,将那枚被我扔掉的钻戒重新戴回我手上,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竟埋进我脖颈里哭地像个孩子,“然然,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好不好?”
钻戒从无名指上滑了下去,我也哭了。
我向陆霖寒提了个要求,要和乔文熙单独谈话。
陆霖寒允许了。
我看见乔文熙的时候,她正在主卧,抱着我和陆霖寒养的博美给它喂吃的,“妮妮,怎么不吃啊,不喜欢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