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没有。
人是天生喜欢享受的动物,贺岁安也不能免俗。
正因对象是祁不砚,会令她感到古怪的神奇,难道当真仅仅是因为他拥有了一张好皮囊?
祁不
砚长得好是毋庸置疑,但世界之大,总有比他长得好的,贺岁安扪心自问,若有一天看见那些人,会想跟对方亲近么?
不,不会的。
贺岁安立刻给出了答案。
陌生人的美丑与她没关系,就是因为祁不砚对她不太一样,贺岁安才会愿意和他亲近的。
不过贺岁安依然暂时也没办法弄清楚,她对祁不砚究竟是一直以来潜移默化养成的惯性相互依赖亲近之情,还是别的感情呢……
不知道。
贺岁安没经历过,无法断定是前者还是后者,在此前提下,她仍会选择遵从自己的心做事。
她有点不理解祁不砚屡次尝水白色蜂蜜的心情,但贺岁安却能在他试图挖掘、探索水白色蜂蜜的过程中享受那种陌生的触动。
虽然她时而扭捏于直面祁不砚做的事,却是享受的。
贺岁安垂了垂眸。
心绪飘忽不定。
祁不砚没再尝手上的水白色蜂蜜,而是将一根手指抵回小缝隙附近,见她没阻止自己挖水白色蜂蜜,这才进去,曲指内抠。
跟书上步骤一样。
他很轻很轻地抠弄着,缓慢地抠出更多,尔后,似是觉得盖在能生出水白色蜂蜜之处的裙裾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将其掀了起来。
产生水白色蜂蜜之处袒露。
此地仿佛被摩擦、抠弄得略久了,泛起了绯色,红红的,像两瓣鲜嫩汁多的桃子,却又不会疼,反而麻麻的。
指尖还在里面。
贺岁安还没来得转移视线,愣愣地直面祁不砚的动作。
祁不砚盯着那处看,心中有了满足之意,也不知道是因为获得的水白色蜂蜜越来越多,还是因为他想和她一起探索这件新鲜事。
好像无论和贺岁安做什么事,祁不砚都能保持愉悦的。
抠弄水白色蜂蜜亦是。
“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他凝视着被水白色蜂蜜打湿的整只手背,书上说只有这种可能才会一次性喷洒出很多水白色蜂蜜。
就算喜欢,也不可能直说,她猛抓住祁不砚的手:不要抠、抠它了,好奇怪。()”一时间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只能用好奇怪。
“好。”
祁不砚认为和贺岁安做抠弄水白色蜂蜜这种事,是需要双方皆能感到愉悦的,他喜欢看见贺岁安露出开心、愉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