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瑜,我以前没有爱过谁,不懂爱,不会爱,而且确实——确实也不够爱,不够爱你。分开这么久,我没找过任何女人,是因为我身边没别的女人吗?
“别人推给我的,自己扑上来的——太多了,我都躲开了。这么些年我总觉得自己对她们没兴趣,是因为她们不够吸引人,不如工作带给我的快乐多。
“直到,直到那天晚上在酒吧碰见王鑫,从他那儿得知你跟他没有任何不清不白的关系,孩子也不是他的,我才明白,这些年,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直到那天赶来找你的路上,我才明白,我不接受别的女人,不是因为她们不够有魅力,是因为,她们谁都不是你。”
他用力一拽,把江晚瑜拽进怀里,按着她的头,让她脸贴在自己胸膛。
“听到心跳了吗?我的心脏在里面。
“这颗心脏的主人,一十三岁遇见你,才知道什么叫情窦初开,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
“这颗心脏的主人,一十七岁失去你,才知道什么叫心碎,才知道为什么失恋的人会发疯;
“这颗心脏的主人,三十一岁再见你,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才知道为什么,这颗心放在你那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又抬起她的脸,她已经满脸泪痕。
他从额头一路吻,吻到下巴,泪将薄唇沾湿,凉凉的,他的唇吻过她脸上每一个角落,最后顺着脖子,滑向颈窝。
“对不起……”他的脸停留在她温暖的颈窝,像是找到了幸福的港湾,再也不愿离去,“回来好么?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
江晚瑜摇头。
一直摇头,什么也说不出。
男人开始耍无赖,托着她的头,猝不及防吻上那双唇。
江晚瑜起先还扑腾,又推又挣,躲不掉,他吻得凶狠,野蛮中却藏着万般柔情,她很快便七荤八素,软成一滩水,任由他予取予求。
路今安脱最后一件衣服时,问她可以吗,她咬着手背说
不出话。
他太懂怎么让她无法拒绝了。
然而在他眼里,却是她太懂怎么欲拒还迎了。
她不说话,杏眼桃腮,眸子水汪汪的,他便知道,是可以的。
床不够大,又老旧,摇摇晃晃吱吱嘎嘎,仿佛随时都能散架。
天色渐渐暗下来,吱嘎声才停止。
气温还没回暖,江晚瑜却热得浑身冒汗。
被子太厚,她盖着难受,给掀开了,路今安立马捞起来给她盖上。
“别冻着,出汗遇冷风,最容易受凉感冒。”
她被他拥着,在他怀里懒洋洋的:“可是真的好热……”
路今安拍了拍她胳膊:“缓缓就不热了。”
江晚瑜贴着他,感觉他也浑身是汗,纳闷:“你怎么不难受?”
路今安勾唇:“火气都泄出去了,所以不觉着有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