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不见愠怒,说,“无妨,你坐我旁边吧。”
虞念也没打算立马撤,今天的事张玄文若不给个说法她不会善罢甘休。
管家很快搬了把椅子过来,恭敬道,“虞小姐,请坐。”
虞念没含糊,坐下了。
“诸位也坐。”江年宴似笑非笑地招呼。
刚刚虽说有不少附和的,可真要上这麻将桌也不是件随便的事。
如果说刚才大家只是在揣测江年宴的立场,那现在就很清楚了。当他要求虞家小姐坐在身边的那一刻起就告诉了在场各位,虞小姐的事他管了。
这谁还敢掺和进来啊。
张玄文见江年宴这般,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能跟他发明火,于是压着气招呼大家伙,“来来来,赶紧坐,老子不赢几把大的不算完。”
最后是跟张玄文平时玩得比较近的两位坐下来陪玩。
当然其他人也不敢走啊。
这或许是这群人头一回这么想尽快离开红誉会馆。
也不知道是张玄文气不顺还是真想通过麻将来榨干江年宴,总之筹码开得挺大。赢了是没什么,连续输几把那没个家底可不行。
其他两人虽说在乎的也不是钱,可也是头疼。这种感觉就像是架在铁板上烤似的,烫手烫脚的还下不来。
开玩的时候江年宴跟虞念说,“帮我摸牌。”
大家都朝着这边看。
虞念想了想问,“宴少不怕我手气不好?毕竟我今天触了霉头,倒霉到家了。”
张玄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江年宴淡笑,“不怕。霉头见到我也得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