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还怕?”
虞念被强大的压迫感所钳制,她说,“怕。”
江年宴低笑,“怕什么?”
“怕宴少今晚过后提上裤子不认账,怕阿洲捞不出来。”虞念如实说。
江年宴嘴角渐渐绷紧,盯了她良久后起了身。
虞念趁机赶紧从沙发上坐起。
“过了今晚吗?”江年宴抬手,食指勾进领带扣里微微一扯,松了领口,顺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虞小姐的身价果然够贵。”
虞念正襟危坐,心却被他这一句话给弄得一激灵。她便顺着他的话道,“宴少问过我一晚上多少钱,我不要钱,只要我弟弟能平安出来。”
江年宴似有嗤笑,他伸手从旁边茶几的烟盒里拎出根烟来,整个人状似慵懒地靠着沙发。
领带扯开了大半,身上衬衫的领口扣子也解开了两颗,结实的肌理隐约可见。如果白天的他是禁欲是残冷,那晚上的他就成了重欲和蛊惑。
“一晚上换一个人的前途,虞小姐,我发现你很有生意头脑啊。”他没抽烟,就在手指间把玩。
“这不就是宴少想要的吗?”虞念四两拨千斤。
江年宴岂会看不出她装傻充愣的心思?
看着她时眼里多了不少兴味,“确实是我想要的,但是,”
他故意一顿。
虞念的心一下提嗓子眼里。
“你过来。”江年宴淡淡命令。
虞念暗自攥拳,起身走到他面前。
“近点。”
她往前了几步。
江年宴一手玩着烟,“再近点。”
她又往前走了两步,直到都快贴上他的膝盖了。
江年宴的目光一示意,“坐上来。”
坐他腿上。
虞念知他有心羞辱,可自己踏进这个酒店房间的那步开始她就没了退路了。或者说,当她决定给江年宴打那通电话的时候,她的命运就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