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以后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等糖果厂搞起来了,她和陆晏辞也得结婚了,到时候她还能在对面海岛上还有事可干呢。
糖果厂不过是她事业路上的第一炮,是为她做别的事情的铺路石。
曾阿牛和何会计听了这些,也懵了,一拍大腿:“是啊!宋知青……不,宋厂长,那你还是一直管着厂子吧,可不能半路撂挑子啊!这可是你亲手整起来的厂子,就跟你自己的亲儿子一样,得好好经营着。”
宋曳月:……
等回到大队,曾阿牛和何会计就带着她去了山脚下的大宅院,这宅子是以前打乡绅土豪的时候空置下来的,原屋主甚至都已经找不到人了,听说当年死得挺惨,一个都没活下来。
像这样的宅子,大队还有三间,包括现在的大队部,也是以前的乡绅土豪的宅子,后面全都上缴了。
宅子落了锁,三人来之前还去了一趟大队部拿了钥匙过来的,打算每间宅子都去瞧了瞧。
这宅子刚到外边,看着就十分气派,虽然墙壁斑驳不堪,还有爬山藤爬满了墙,墙角长满了杂草,青石板的台阶上也长满了青苔……但两边的石狮子看着很是威武气派。
大门应该是黑漆的,只是日晒雨淋的,漆已经掉了大半,上面的锁也生锈了,钥匙弄了半天也没打开。
宋曳月等得不耐烦了,直接上手一拽,就这么硬生生地把锁给拽掉了。
直把曾阿牛和何会计看傻了眼。
“这……这可是花了我一块二毛钱买的锁啊!”曾阿牛心疼死了,指着地上的锁,偏偏还不敢冲宋曳月多说半句,只敢小声冲着何会计叨叨。
何会计沉默了片刻:“算了,再买一把好的,待会儿去下一间宅子的时候,先弄点油,不然……又得糟蹋一把锁。”
曾阿牛叹了口气:“宋知青这力气,哪个男人看了不害怕呦,陆团长英雄豪杰嘞!”
何会计:……你有本事当着宋知青的面说这话试试?我怕她会直接捶死你哦!
宋曳月可没听到曾阿牛和何会计两人在外头的小声逼逼,因为她一踏进这屋子里,手心就开始发烫,甚至有种直觉在牵引着她往前边儿走,一直穿过堂屋,进入到后院柴房间的一口废水井处,手心也越来越烫。
她蹙了蹙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难道,这井下面有什么东西?
“哎呦,宋知青,你怎么到处跑呢,我们都找了你好半天了。”
就在她盯着这水井发愣的时候,身后传来曾阿牛气喘吁吁的声音。
宋曳月转身又四处看了看:“这宅子挺大的,当厂房也还行,但是,很多地方还得修缮,要花些钱,不太划算。咱们先去下一间宅子瞧瞧。”
曾阿牛也点了点头:“是的,那瓦片都掉得差不多了,这里屋子又多,确实是划不来。”
于是三人又往另一间宅子走去,路上,宋曳月试探地问了句:“刚才这宅子……是谁家的?”
曾阿牛摇了摇头:“这宅子原主人一家早死光了,听说当年祖上可是当过大官的,后面烧的被烧死,吊的被吊死,早没人了,一个都没了。这宅子也一直空着,再说了,就现在这形势,谁又敢出来认是这家的人哦!怕被牵连呢。”
宋曳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到了一间宅子,比刚才那一间还不如呢,也没有刚才那间大,但是更为破败,问过之后,说是一个地主家的屋子,现在也是找不着人了。
第三栋和第二栋差不太多,都是因为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又因为可能财力的原因,在用料上也没有第一栋的宅子用料好,所以腐蚀得更严重,别说办厂了,都不敢在里边儿久待,就怕出个事故什么那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