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国看到宋曳月这有些小心虚的样子,憋着笑,一脸严肃道:“宋知青,你觉得我们除了找你还能找谁?我们来找你,你难道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宋曳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套路我。
“不知道,我这人向来遵纪守法,是绝对不会犯事的,所以,肯定是别人犯了事吧?”
赵爱国和周安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道:“确实是别人犯了事,但这事与你也有关,我们是过来了解情况的。”
宋曳月还不知道张昱初和易澜的事情闹大了,满脸疑惑,便问道:“谁犯了事啊?”
赵爱国就把张昱初差点掐死易澜的事情给说了,现在易澜人在医院,已经醒来了,然后要告张昱初强J罪,又把张昱初向宋曳月下药的事情也捅了出来。
宋曳月听完,满脸震惊到不可置信,事情的发展还真是远远地超出她的预料之外了啊!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那你怎么确定他会向你下药?”
“易澜说的啊,而且我搜出了那半包药粉。”
“那药粉后来去哪了?”
“易澜没说?”
赵爱国,周安民:……
“易知青说你趁着张昱初昏迷的时候,拿酒兑散了药,给灌下去的。”
宋曳月翻了个白眼,气乎乎道:“胡说,我可没干,我灌他干啥?我家陆晏辞哪样不比他出色?我用得着给他灌药吗?肯定是易澜干的,那药我搜出来后准备拿走向公社举报,结果易澜跪下来求我,我心软就把药给留了下来,我怀疑是我走后,她自己给张昱初喝了,然后好趁机把他俩的关系坐实了,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嫁给张昱初,毕竟她都跟着张昱初跑来这里下乡了,付出还是挺大的,肯定不甘心。”
赵爱国和周安民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才道:“那怎么易澜说你给张昱初灌了药,还说让她好好把握机会?”
“怎么可能?张昱初都晕倒了,我灌不灌药,她都有机会啊,用得着我灌药给她把握机会吗?她这话就有矛盾啊!再说了,这俩人太不是东西了,我还以为他们真心想跟我道喜呢,结果想算计我,还好我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就一直提防着,酒也没喝,张昱初见我不喝酒,就想灌醉我,被我一个手刀就给敲晕了,真是弱鸡!而且,易澜一直恨着我呢,我的存在在她眼里就是原罪。”宋曳月语气淡淡地反驳。
赵爱国和周安民见怎么也问不出来,而且,宋曳月的话也很有道理,便没再追问,而是去了何家,准备再做一次走访。
等两人走了之后,曾阿婆从里面探出个脑袋出来,见人已经走了,就用力捶了宋曳月两下:“你个不省心的臭丫头,你昨天就不该去,现在好了,又惹了一身的骚。”
宋曳月:……老太太,您过分了啊!陆今安干坏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捶他?
“没事,我啥也没干,他们就是例行公事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