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声音都?不敢出一个,就摁了声喇叭。
裴言霖、杜俊瀚和何子睿乖乖地上了车,还不忘把头探出来,对被揪耳朵的大哥说再见。
车开走了。
时景亦逐渐放弃挣扎。
他个头高,被安婧揪的时候,还要配合把脑袋歪下来。
哼,矮子妈妈。
对别人这么温柔,对我这么凶。
回到别墅,时景亦气冲冲地上了楼,连饭都?不肯吃。
正在洗手?的陈芬见状,着急坏了。
她忙问安婧:“太太,少爷这是怎么了?在学校被欺负了吗?”
安婧耸耸肩:“你觉得他会?被欺负吗?”
“会?呀!”陈芬急匆匆跑过来,“万一就是高年级的学长欺负他呢?我看少爷的耳朵红彤彤的,难不成是被——”
“是我揪的。”安婧淡定地喝了杯水。
她其实没怎么用力,因为时景亦的耳朵本来就容易红。
尤其是快气哭的时候,红得跟个苹果?似的。
陈芬一下子愣了。
她没敢再说什么,只?好问:“那要不,我待会?把饭菜给他端上去??”
安婧摇头。
她太了解青春期的时景亦了。
不把自己饿个三天三夜,怎么彰显他在家?里?的地位。
卧室里?。
时景亦横趴在**,脑袋埋进枕头,耳朵红得像苹果?。
他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对别人这么温柔,对我这么凶。
不绝食三天,都?对不起我被揪的耳朵。
晚上九点。
时景亦已?经睡了一觉醒来。
刚一翻身,肚子就咕咕咕叫个不停。
他揉了揉眼睛,摸摸肚子。
居然?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