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偏要强求呢?
持续了一刻多钟的烟花结束,明日还要早起,三人准备回去休息。
行至岔道口,阿芜被丫鬟搀扶走向了另一边。
虞秋秋和褚晏则一块回主院,两人并肩而行。
刚才出来得急,虞秋秋都没带手炉,看完烟花再回去,手已经是冻得冰凉了。
她抬手哈了口气自己搓了搓,效果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忽地,一双大掌将她的手给覆盖了住。
虞秋秋愣了愣,目露惊奇。
——“狗男人的手怎么还是热乎的?”
褚晏嘴角轻扯,用手给她捂了一会儿,接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兔毛手套给她带上。
也不知这手套被他捂在怀里捂了多久,虞秋秋右手一戴上就觉得暖和极了,可是……她等了一会儿,却迟迟不见褚晏掏出另一个。
???
“就只有一个?”虞秋秋晃了晃自己光溜溜的左手,问他:“那这只呢?”
褚晏反手将其握住,揣进了自己的袖子,目视前方,唇角微勾:“这只我牵着。”
虞秋秋:“……”
为图喜庆,府中到处挂着红灯笼,灯影错落,虞秋秋被他牵着,两人的脚步都放得极慢。
回到主院,虞秋秋将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嫣然一笑:“新年快乐。”
褚晏定定地看着她:“新的一年,真的会更好么?”
虞秋秋弯起的眉眼微滞,没有回答。
……
时年四月中旬,皇帝时隔八年,再次启程南巡。
沿途,为了迎接皇帝的到来,各州县纷纷大力整顿起了流民,力求让辖地看起来欣欣向荣、干净整洁。
涂州。
褚瑶背着背篓进城采买,连排队检查的时间,都比往常长了不少。
()城门的另一侧,大批以乞讨为生的流民被从城中驱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