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进宫面圣之后,皇上3日之后就让人拟好了旨,由他的贴身内官,德先公公亲自去了将军府传旨。
那日从宫里出来以后玉棠就顺道去了将军府。施墨年从西郊大营回来后才听说了玉棠上公堂的事情。
他换了身常服正要往国公府去,听见府里下人通传乐宁县主来了。
“兄长!”玉棠满脸喜色的奔向他。
施墨年已经许久未见她这如此开心,见玉棠如此他也止不住笑,他问。
“发生何事了,见你如此开心。”
“兄长,这国公府以后就要靠你了!”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玉棠瞧他楞楞的神情,噗嗤1下笑了。
“兄长真是笨!这么明白的话都听不出来!”正欲要给施墨年好好解释1下,程氏捧着肚皮出来,走路笨重的很。
“妹妹来了”。
程氏即将生产,每日都在府中1步也不出,听闻玉棠来了府里,这才收拾收拾出来看看她。
玉棠忙把她扶下,眼神明亮的看着她道。
“嫂嫂肚子的这个孩子真有福气,若是个男孩儿生下来就是世子了。”
程氏问她“妹妹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哎呀,你们这对儿夫妇平日看起来挺聪明,怎么就听不出来我话里的意思。”
玉棠让施墨年也坐下,她缓缓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儿。还说这几日让两人别出门,在家里待着皇上会派人过来宣旨。
施墨年倒还好,他觉得袭不袭这爵位自己也能建功立业,可程氏就不1样了,她家虽说是世族,但与国公府相较还是不如的,若施墨年只是个将军,孩子长大后要么走科举仕途,要么和自己父亲1样在战场上厮杀。
但生下来就是个世子的话,就算以后没有任何功名在身,也能继承这爵位富贵1生。
程氏现在的喜悦不由言喻,她心中十分感激玉棠。
“妹妹,这段日子真是难为了你了,我听那施标已经被关押起来了。”
“是,那个冒充我父亲儿子的人也同施标1样被关入大牢了,等着大理寺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