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别人帮自己说话,首先要许诺1些别人想要的东西,玉棠就是明白了这1点才能让家里的4位族老替自己说话。
对于他们来说,施标1家和施墨年谁来袭爵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谁更能保证这全族的荣华富贵,谁更能为全族带来荣耀就成。
这几位也不傻对比下来还是施墨年更有这个能力,至于他这个义子的身份,到时候也无非是在族谱上添上几笔罢了。
这晚玉棠早早的睡了,她要养好精神明日去衙门内应诉施标的控告。
第2日,1大清早府衙还没开门这街上都聚满了人,贵族之间家事竟搬上明面断案了,这足以勾起汴京城里百姓的好奇心了。
审这桩案子的府尹大人魏青言现在的状况是1个头两个大,施标刚把诉状递上来时他心里就觉得这人怕不是疯了。
英国公去世后他家的事儿自己也略有耳闻,他家只有1个女儿那些财产也就由他的独女来继承。
且他听闻,那位县主娘娘又从自己继承的财产拿出了1部分,给了族里,这施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魏青言十分头大,这施玉棠如今是县主,这案子皇上以后也会知晓,若判不好了那自己的官途想来也到头了。
魏青言恨恨的骂了句,“这贪心的施标。”
案子还没开审的时候玉棠站在衙门内堂中,今日她故意让云初给她装扮的略显憔悴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快瞧,这乐宁县主都被施家的族人给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就是,人家1个小小孤女,先是被退了亲,后又被状告倾占族人财产怎么难道自己亲爹娘留下的银钱人家也不能要了,就必须分给族里?这事儿也太不公了。”
玉棠这招确实很有效,衙门口观看的那些百姓瞧见她这般模样,都在下面议论纷纷。
4面8方指责的声音传入了施标的耳中,说他吃的肥头大耳的贪得无厌,施标的脸色十分难看。可玉棠却在心中笑了,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肃静。"府尹魏青言大声喊了1句。
衙门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堂下何人,”魏青言照例问了句。
"小女施玉棠。"玉棠觉得这个时候就不要拿出自己县主的身份让这位大人难堪了。
“你可知你们施家的族叔状告你侵占族中财产?”
玉棠望着这位青天大老爷淡淡的说了句。
“敢问大人何为侵占族中财产?难不成我连自己父母留下的东西不能要了吗?”
“大胆,这是衙门岂能容你在这里放4。”施标指着玉棠斥责道,他想借机斥责玉堂来取得1些魏青言的好感。
谁知魏青言看也不看施标,他对玉棠说:“姑娘说的对,父母留下的东西自然是能要的,但是可有什么证据?不然凭空说几句也不能让别人信服。”
“我自然是有的,”玉棠从自己宽大的衣袖里拿出1封自己父亲弥留之际写的书信。这封信整整有5页纸。
内容全都写了家里的银钱,铺面还有产业都应该怎么分配,除了给族人的,剩下的全都给了自己妻子和玉棠,上面还有英国公按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