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多想就进了病房,祁家父母不在,也是,现在才七点多。
祁砚京还是没醒,她将保温壶盖子打开,太烫了凉一会儿,等他醒来。
她坐在床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握住他那只没伤的手。
她自己的手也凉,触到祁砚京手心居然汲取到了一丝温暖。
突然间她眼睛有点酸涩。
祁砚京身上还有一些擦伤,都被处理过了。
手指渐渐收紧握着他的手。
她在病房里坐了十多分钟,外面传来了声音,估计是祁砚京父母回来了。
树欲静风不止。
祁家父母看见她在病房里,瞬间怒火被激了起来。
谭瑞谷看着她,目光似是淬毒:“你怎么又来了!昨天都跟你说滚出我们家,你哪有脸来?”
“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我和他还在同一户口本上为什么不能来?”
真忒双标了,他们当初也让祁砚京受到伤害,情况不跟她一样吗?是他们想吗?当然不是。
祁玉生看向门口的保镖,“不是让你们守好砚京吗?你们怎么放她进来了?”
其中一个保镖开口道:“她没有威胁,您的指令是保护。”
祁玉生捏了捏拳,真是愚钝!
“好,那你们听好了,不准她靠近病房一步!”
“是。”
谭瑞谷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因为保镖在的缘故,她并没有办法留下。
将她扯到病房外后,谭瑞谷想起昨天那个男人推了把自己,她就把气撒在温知闲身上,直接用力推了她一把。
温知闲没想到她会用这么大力气,昨晚没睡好本来就有点头晕,被她一推没站稳摔倒在地。
在她准备爬起来时,谭瑞谷从里面把她带来的保温壶拎了出来,愤愤道:“带着你的东西一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