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念又想:他没带套可能就是不做的意思。
也是,他堂堂新东国际的总裁,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实习生生他的孩子?
想到此,姜念松了一口气。
到达庆城的时候,是下午四点。
下车前,陆宴臣对姜念说,“注意更改一下对我的称呼。”
“嗯?什么?”姜念不懂。
“不叫陆总了。”
姜念想了想,一点都不扭捏地说,“好的,老公。”
反应之迅速,“老公”叫得之熟练,让陆宴臣都侧目,估计也常常这么叫她男朋友,现在的女孩子都开放得很。想到此,陆宴臣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但姜念心里清楚,人家给了她这么多钱,她自然要把戏演得逼真点儿,姜念向来敬业,不是那种老板逼着才会干活的扭捏人儿,她很识时务。
到了爷爷家,姜念瞬间郑重起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告慰一个身患重疾的老人,她害怕一个毫不留意的动作,会刺激到爷爷。
她提醒自己时刻提防。
陆宴臣的爷爷原先是庆大的法学院教授,在法学界极有威望,甚至还上电视做过常驻嘉宾,阐述婚姻里的一些法律纠纷,怪不得之前陆宴臣说办假证爷爷会看出来,这样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怎么会看不出来结婚证是假的?
陆宴臣的奶奶去年刚过世,今年,他的爷爷又查出了肺癌,陆宴臣自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感情深厚,爷爷希望看到陆宴臣生活圆满,才会放心离开。
爷爷慈祥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姜念,“小姜多大了?”
“二十三。”陆宴臣说道。
姜念微愣了一下,不禁有些佩服。
登记之前陆宴臣瞥了一眼她的身份证,就这一眼,让他在爷爷这里回答得得体而自然,他是一个走一步看十步的主儿。
“比你小不少,”爷爷又对陆宴臣说道,“小八岁?”
“对。”陆宴臣笑了下,用姜念极少听到的温和口气说道。
“人家比你小这么多,你可得好好待人家。”爷爷笑得更加慈祥了。
“自然。”陆宴臣一把抓过姜念的手,自然而然地在唇边吻了一下。
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涌遍了姜念的全身,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