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女孩温柔似水的目光下,我性功能暂时障碍的问题竟然痊愈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
但床单上那抹鲜红的痕迹却让我呆愣在原地。
我拍了拍自己的头,一些画面模糊地出现在脑海里。
“你叫什么?”
“想想。”
然后我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那姑娘竟然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这么把第一次交给了我?
我得找到她,起码我得负责。
这让我更加想要离婚。
那晚从酒吧回去之后,那个女孩的身影就总是在我耳边闪现。
我告诉自己,要先把眼前的烂摊子处理掉,才好身家清白的去寻找那个女孩。
汤小慧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酒吧的酒保似乎的确对她非常大方,花费一整月的工资,给汤晓慧买了一个八千的包。
虽然和之前说好的一万块不一样,但汤晓慧依然十分开心。
她当然高兴。
毕竟蔡平森可是在微信上吐了一大波苦水,说这个月他的业绩不是很好,也才拿到了不到一万块的工资,得留2000做生活费。
这数据一对比,汤巧慧自然是乐的见牙不见眼。
第二天,她就对我提出了离婚,并火速找了律师,拟定了离婚协议。
她似乎也知道我身上没有钱,连婚内财产都懒得分割。直接找了一辆货拉拉,将屋子里当初我俩结婚时,他们家添置的床柜洗衣机等一应家电搬了个干净。
临走前,我叫住了汤晓慧。
我想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毕竟我们也夫妻三年,当年也的确曾爱的要死要活,把对方视为自己这辈子的唯一。
“晓慧,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公司我负责的那个项目目前出了点问题,我需要钱,大概5万,不,你能借我的话,几千都行。。。。。。”
汤晓慧扭头看着我,表情沉静,似乎在想什么,接着竟然真的同意了。
“离婚那天再借你。”
可直到那天,我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民政局扯离婚证那天,蔡平森陪着汤晓慧一起来的。
两个人手牵着手,甜蜜非常。
但说到借钱这事,汤小慧却捧腹大笑。
“借钱?我什么时候说要借你钱了?你一个大男人,离婚后生活过不下去,需要问我这个前妻借钱,丢不丢脸?”
马路上的行人都驻足不前,竖起耳朵听八卦。